“好像你还能硬起来似。”栗雅芳笑着挑衅着,纤手啪声在他背上响亮地来记。
余罪毫无征兆地回头个熊抱,栗雅芳啊地被抱个满怀,然后又像昨夜门开刹那,两人拥抱激吻,栗雅芳特别喜欢这种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感觉,不过仓促间可不够尽兴,吻而放,余罪在她身上某处伸,得意地道:“虽然硬不起来,姐你可湿啊。”
“臭流氓。”栗雅芳拍打着余罪,冷不丁被余罪抱起来,酥胸半露、玉腿紧环、声*笑浪,出来扑通声扔进帐篷里,拉链开时,余罪已经在急急套裤子,穿衣服。
看来是真急,栗雅芳乱拣着,这个你、这个……昨夜太乱,衣服扔得满地都是,好容易套全衣服,却找不着袜子,乱抓时,余罪不小心抓到件黑色东西,咦,瞧好温馨感觉,蕾丝边小裤裤,回头时,栗雅芳正
草绿色楼宇、挂着伪装网停车场、“野战”霓虹不知疲惫地闪烁夜,在天亮时候终于灭。
这个另类主题地方绝不是徒有虚名,进出服务生都是极似军旅制服扮相,楼层房间编着营连排,房间没有床,而是个四开帐篷,迷彩颜色,配饰着墙壁四围绿色装饰青草吊篮,野战味道绝对十足。
当然,就看你怎理解“野战”这两个字。
刷……道拉链轻轻滑开,伸出耦节似玉臂,把拉链缝开得更大点,天色已亮,难得好天气,阳光已经悄悄地爬上帐篷顶子,里面人伸出头来,蜷着身,钻出来,雪白玉体闪,披上丝质睡袍,打着哈欠,进卫生间。
虽然不是金风玉露之节,却是个相逢之夜,打哈欠栗雅芳掬手凉水清清脸,洗漱,梳理下乱发,多年来已经养成早起好习惯,很少因为什事打乱,唯两次打乱都是因为同个人。
她笑,白皙颈项和胸前,几处唇印,警察果真是流氓中臭流氓,疯起来没边没沿,她抚抚有点隐隐作痛下体,钻进浴柜,在蒸汽腾腾浴间磨蹭良久,才身汗地出来,吹着头发,她突然想起件事,趿拉着拖鞋出来,就在帐篷边上蹬两脚喊着:“宝贝,你不集合吗?七点多。”
“啊?靠,要坏事。”帐篷里慌乱地应声,旋即余罪赤裸地钻出来,见围着睡袍栗雅芳,他嘿嘿笑,又不好意思地钻回去,转眼套条短裢钻出来,急匆匆奔进卫生间。
哗哗水声中,余罪急急洗漱、抹脸,他没有注意到,卫生间门开缝,栗雅芳正饶有兴致地偷窥着他,不经意发现时,余罪刷着牙,嘟囔句:“看什?”
“看你啊!?女人脱最美,男人没穿可点也不帅啊。”栗雅芳咬着唇,笑着道,干脆款款进来,她站在余罪身后,轻轻地揽着,下巴靠在他肩膀上,像要在镜子里留个印象样。
“别撩啊,来不及。”余罪抹着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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