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间栗雅芳悄悄道:“嗨,宝贝,觉得你穿警服,比他们帅多。”
“少来,搞得像制服诱惑你样。”余罪不客气地道,让栗雅芳好阵错愕,居然让他说中。
快到饭终,又位女型警送果盘出去时,余罪瞄着背影对栗雅芳说:“姐,你穿警服,说不定也挺漂亮。”
“少来,别以为不知道。”栗雅芳借着微微酒意指点着:“在男人眼中,没有哪身衣服,比不穿衣服女人更漂亮。”
呃……余罪被姐剽悍噎住,错愕之后,笑得浑身乱抽,居然连女人也知道这深奥道理,真不容易。
栗雅芳这才满意,又递块肉,塞余罪嘴里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给宝贝多吃点。”
“宝贝!?”余罪咬着肉,被这称呼噎下。
“那要不换换,你叫宝贝得。”栗雅芳脸无辜。
“太肉麻,这样好像……不太好啊。”余罪喃喃地道,欲拒还迎目光看着栗雅芳,栗雅芳暧昧地笑着说:“你叫姐,叫得这肉麻,不能没点表示啊。”
“啊?这样也行,姐不是你逼叫?”余罪愕然。
顿饭结束在意犹未尽欢乐中,价格不算宰人,栗雅芳安之泰然地看着余罪埋单,等着余罪绅士地给他披上短氅,然后顺理成章地挽着他,在群不伦不类“型警”礼敬中下楼,出门阵冷风袭来,好畅快感觉。
这个时候,余罪总也按捺住蠢蠢欲动上脑精虫,可问题是好像周围并没有合适酒店,就即便有,似乎这步行来派头,总不好意思约着姐走着去吧。
“你在想什?”栗雅芳拉拉他,示意问着。
“和你想样。”余罪
“对呀,不是姐逼你叫,没逼你叫。”栗雅芳狡黠地回道,换反问语气。
余罪眨巴几下眼,回味着这话歧义,然后两人相视而笑,栗雅芳相当得意地舞着刀,说定,就叫你宝贝,不服气加个小字,叫小宝贝;余罪岂甘落后,直道着,你敢加也加,不叫姐,叫小姐……栗雅芳愕然听,然后隔着桌子拿刀威胁,直到余罪改口道歉,又连叫数声姐、姐,两人笑得岔气这才罢。
对,有种情况可以让人忘身份、忘烦恼、忘心事,那就是玩,两人边吃边笑边玩,叫N个军警前来添水倒酒,然后评头论足番,余罪又把各国警种围剿兔子故事讲遍,笑得栗雅芳直喷酒。
曾经高高在上栗总褪去富贵华衣,其实也是个爱说爱笑爱玩女人,余罪只觉得这种开心真是难得,特别是对于他见惯那些罪恶,已经渐变成阴暗心理,他直觉得栗雅芳总也有种目接近着他,而此时发现自己错,那快乐之极眼神,装不出来。
同样心思敏锐栗雅芳也几次发现余罪眼神中闪而逝犹豫,也许有隔阂、也许有距离、也许有猜忌,不过都在渐渐欢声笑语中消失得干二净,剩下,成两个人毫无节操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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