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踹你脚,你就想扣麻袋收拾……问你,你把别人踩脚下,踏翻人家生意,人家现在是不是杀你心都有?”许
“嘿嘿……”余罪觍脸笑着,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立正。”许平秋喊到。
余罪垂手、挺胸、并腿,立正,许平秋跟着起身喊着:“向后转。”
虽然有所不解,余罪还是下意识地跟着命令在动,转身,“啊”声,腰后阵剧痛,个趔趄趴到窗台边上,差点摔倒。回头眼睛余光,看到许平秋拍拍裤子,收起踹人腿。
这下狠啊,直踹在腰上,余罪龇牙咧嘴半天展不直腰,他回头恶狠狠地对着许平秋道:“你等着,他妈……”
长嚷着安排,下面嚷着答应,许平秋有点哭笑不得,堂而皇之给总队人塞上,不过这光景他只能装做未见,回头瞥眼,他突然有种错觉,余罪身上这股极似匪气市井味道,和初见之时没有任何差别,也就是说,这都几年,这家伙愣是点长进没有。
余罪安排完回头时,总队长已经进他办公室,他乐滋滋地跑进来,却见得许平秋坐着在他位置,像是回味般,随手地翻翻报纸,铺在桌上那则新闻,恰恰是与晋祠山庄相关报道,他像有话要说样,盯着余罪,表情严肃。
“总……队长……您还有安排?”余罪战战兢兢问。
现在能让他心虚恐惧人不多,面前坐着无疑是其中位,来庄子河刑警队所作所为,他早揣度着要被敲打几下,看来总队长慰问各队,要顺便把这事办喽。
许平秋看着余罪贼头贼脑,心虚而不心惧德性,他倒吸口凉气,有点牙痒痒样子,这货从来就没有认错觉悟,更何况在庄子河捅这大事,没事反而声名更隆,连省厅都准备把这位抓到公安部B级逃犯小队长予以大力表彰。
“你他妈想干什?”许平秋不屑地道。
“总队长就牛啊……信不信他妈扣你麻袋干翻你……”余罪气愤地,咬牙切齿地道。
哥般狠不下心来整人,可狠起来绝对不是人。余罪恶狠狠地道,气坏,知道要被敲打,没想到这直接,直接挨脚,真尼马丢人。
“呵呵……信!有种你就来,随时恭候你。”许平秋不屑地道,背着手,现在开始关怀,笑着说道:“你干这大事,实在想不出给你什奖励,省厅准备授予庄子河刑警队优秀单位荣誉称号,总队准备给你个人表彰……集体都给,个人,不能不表示下吧?”
表示就是大脚丫?余罪恨恨地靠墙站着,揉着腰,脸侧过边。这算是还不回去,理亏。
这样人,想敲打何其难也?
是啊,余罪心里窃喜着,谁就想收拾他,也得掂量掂量,咱再怎说也是功臣。
“背过身看看?”许平秋突然道。
“看什?”余罪愣下,没跟上老许思路。
“看看你尾巴是不是翘天上去。”许平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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