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殷勤地给标哥点烟,捶背,此时现场勘查已经接近尾声,全场赌具、赌资被清理拍照,主要负责几位做大致笔录,赌客还没来及做,黑压压地蹲个大厅,忝列指挥余罪在人群中穿梭着,以他那双贼眼,总能把躲在赌客群里服务人员给揪出来,三诈两诈,差不多能问出个七七八八来。
封锁到现在,山庄经营者没见面,这是唯让余罪不解事,而且也不像往常查抄到什场子,前脚提留人,后脚说情就上门,他纳闷时候揪住正整理筹码台子上转账设备骆家龙,把疑问说,骆家龙比他眼光要高点,附耳说着:“估计是太大,没有敢插手……哎,余儿啊,这钱敢拿?别拿有后患啊。”
骆帅哥在信息中心呆两年多,还是那副小心小胆技术男,余罪想想道:“什原因都怕,就这个不怕,这就是违法,们打击犯罪,合情合理,不敢拿拿,大头上交国库,小头让兄弟们过个肥年再说……赶紧,把转账记录想办法提取出来。”
“哇塞,你还准备把人家连皮肉带骨头都啃?”骆家龙吃惊。
“要吃就吃狠点,这是咱们赢,要输,人家照样不会留情。”余罪眼神凛然,已经停不下步子。
“那就看看,谁手更狠点。你有点小看余罪,他在很多时候看似莽撞,可恰恰让人大跌眼镜时候,他都会留个杀手锏,傅国生、沈嘉文、贾家兄弟、还有那位蓝爷,哪个不是叱咤方人物呢,不都在他这阴沟时里翻船吗?”许平秋笑着道,老规矩,当头炮“啪”地放。
延续二十年棋局,从来没变过,仍然是咄咄逼人。
也正如许平秋所料,外面局势没有什变化,赌场证据确凿消息散布出来,所有警务单位齐齐失声,又涉及枪击,不管是治安队还是分局、派出所,谁也没敢再往晋祠山庄派过个警力……
……
“哟,标哥,昨晚摸细妹哪儿,冲运吧?挨家伙?”孙羿取笑道。
两人说着,苟盛阳匆匆来,远远地和余罪招手。那边董韶军也发现什情况,正急匆匆往里赶,两人都围到余罪身边,余罪指苟盛阳道:“你先说。”
苟盛阳
“难道你那里不行,用是手指?”熊剑飞严肃地问。
“绝对是,瞧这手白嫩。”吴光宇笑着道。
众人笑得打战,标哥气得呀,有苦难言,手包扎着还洇血,砸人时候又用力过大,现在疼得都展不直,还他妈被这帮朋友损着,他啪啪地用仅余左手拍着大腿嚷着:“尼马这群货真没良心,容易,深入虎穴,还不就为大家过个肥年?……他妈看谁笑话,想找报销条,没门啊。”
“嗨,谁笑话……标哥这样帅呆。”孙羿赶紧抚着标哥受伤小心肝部位。
“揍是,帅呆,帅得瞅见标哥,就想起人民币上那位毛爷爷。”吴光宇也得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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