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相信,可就怕他能装着别人,别人未必能装得下他呀。”老指导员黯黯地说句,信步而走,这刻他决定,决定像所有他明哲保身时候样——
不参与,也不上报。
……
十九时,拼凑乌合队伍陆续就位,分别驻守在公路岔路口、加油站、以及通往山庄路上,花色各异什车都有,而且这个地方啊,泊几辆警车还真不扎眼。
二十时,开始刺探行动,据刘秃交待,这里赌场虽然不大,可规格绝对高,位置很好找,就是七幢楼“天权”位置,据说这是风水大师搞那套,不过事实也证明是相当灵验,最起码相安数年,日进斗金就是个明证。
两位好同志,当时也是这群情激动,二话不说奔赴前线;他记得还有次是追捕杀人狂王彦青,那个丧心病狂家伙在太原杀七个人,包括四名妇女和名儿童,整整两年多没有抓到他,在全城追捕他时候,誓要雪耻刑警也是这样群情激愤,连续作战七天七夜,直到把他围捕在小栗原广场。
可再次见到这个场面,今天,是抓赌呐。
他心里是那复杂,有种日薄西山凄凉,曾经那些舍小家为大家,曾经那些慷慨赴死平安天下精神,都丢到什地方?抓赌,眼红成这样。
他也在挣扎,这样事,该向上级组织汇报情况呢?还是做个老好人,不闻不问,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?犹豫中,有双纤纤小手递给他热水杯子,他惊省间,却发现是值班方芳,笑笑,接着递过来水和药片,和着吞下,方芳埋怨道:“郭叔,您又着急上火啊,连药也忘吃。”
“老胃病,吃也白吃。”郭延喜道,他看着小方芳,是老队长最后向组织提要求,解决个就业指标,说起来也不是什好事,小姑娘和帮子糙爷们干着三班倒没日没夜活,难为她。他道:“又是你值班?”
刺探进入,鼠标和余罪自然是轻车熟路,脱下警服,换上便装,两人步行两公里,从便道上接近晋祠山庄大园子,这个时候问题就来,两人身苦逼扮相,在这个挥金如土地方,尼马有点施展不开呐。
“别紧张,现在土豪相当低调,你把自己当成最低调土豪,然后就有目空切心态。”余罪拍拍鼠标,安慰着。
“心态咱有,可钱没
“不是,大嘴巴值班……不过他那个去,就留下。”方芳道,没好意思说明白,尽管事情已经很明白。
“这事办啊,这眼皮就老跳啊……小方啊,你觉得咱们这个新队长怎样啊?”老郭有点失落地随意问着。
“觉得他是个好人。”方芳轻声道。
“好人?呵呵……难道咱们刑警里,还会有好人?”郭延喜笑,有点自嘲。
“只要心里装不全是自己,还有其他人位置,就算好人吧。”方芳道,女人观感细腻,特别是当警察女人,看人角度可能和普通人有差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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