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哥,警察。”司机神经质喊句。
刘秃吓得绮念顿消,睁开眼睛瞅,然后回手又是巴掌:“交警,真尼马惊乍。”
“他们拦车。”司机吓着,看到位警察,正向他招手示意靠边停车。
“停下,你干什,怕成这样?”刘秃提醒着。
“哦,就是啊,怕什。”司机壮壮胆,靠边停下,摇下车窗。
世界,王老千浸*此道可比他年深日久,因为好赌好出千,被人砍掉左手加右手两根指头后,他顿悟,不赌,改聚赌。
不过这个残废还是有优势,最起码能控制场上输赢,不至于发生因为某人运气太好,让赌场折本事,当然,这些都是他弟子在做,每次邀请王老千弟子,价码都不菲,不但赢钱带走,还要帮着人家打个掩护。
这个人也好说话,电话里就谈妥,差半小时十二点时候,刘秃扔烟头,上全顺那辆赌车,推开隔成赌间车厢,笑吟吟地问着干金主到什地方吃饭,赢兴高采烈,点着地名,输垂头丧气,无所谓,哪儿对付着凑合顿也成。
“那各位再乘兴玩会儿,咱们开始往回走,直接到粤海酒楼,下午谁想休息,派车把您送回家啊。谁还想玩,给各位老板搭场子啊,放心,都是熟客。”
安排妥当,出来时,跟班手里已经有摞钞票,抽水就是这样,赢是不会吝啬这点小钱。
那警察迈步向他走来,皮肤黑黑,中等个子,看看车里,粲然笑,然后立正,敬礼,递上张宣传单道:“霜雾天气,注意行车安全……路走好!”
哎哟,司机看看呀,直尼马蛋疼,尴尬地笑笑,和警察招招手,上路,刘秃拿着那单子看看,就是春运安全宣传单,还
天工作结束半,回程开始后,刘秃摁着车里音响,听着道路广播,对于他这个土生土长人来讲,地图就在脑子里,已经在考虑下午到什地方。
他想到此处,又不放心地回头看眼那辆全顺车,花钱买二手车改装,以前在宾馆包房、在乡下租房、在洗浴中心开房,心里总不是那踏实,这年头钱不好赚呐,不是有人眼红背地捅你,就是警察闻着腥味满世界抓你。屡屡受挫之后,道上才有高人发明“飞庄”这个方式,事实证明,安全系数提高不止个档次,最起码到现在为止,还没有听说过那家出事。
他在想着,下午可以到城北开发区那带停停,春节期间,那儿人少。
他又在想着,今年运气不赖,到年终肯定能趁个几十万,该换辆车,还是该置个房?行里有关夜,bao富传说太多,听那种传说后果就是,总觉得自己挣得还不够,还能再多点、多点。
对,还有女人,他发现年纪越大,就越喜欢年纪小,皮肤和脸蛋水灵小姑娘,最起码橙色年华那儿妞现在想起来还让他流口水,不过可惜,被关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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