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碌间,巴勇奔到苟盛阳身侧,悄悄拉拉衣角,示意下案发现场,苟盛阳回头时,看到新队长蹲在地塄边上,正出神地看着警戒线拉起案发现场,他问句:“咋啦?”
“看新队长有两下。”巴勇道。
“有两下顶个逑用?现场被踩得乱七八糟,派出所这帮孙子,报案两个多小时才到场。”苟盛阳气得直骂娘,这个现场如果在发现之前,早封锁几个小时,也许能留下证物更多。
基层办案,有时候比作案还操蛋,没治。
“就是啊,这可麻烦啦,年又过不好。他妈,昨晚多冷啊,居然还能发生户外强*案子。”巴勇奇也怪哉地牢骚句。
庄头村距庄子河刑警队六点七公里,距离庄子河派出所四点四公里,距环城路二点二公里,说直观点,就这个街头放屁,街尾听响狭小地方,居然发生起恶性强*案,初步情况是这样,受害人杨某某,本村寡妇,昨晚老娘咳得厉害,她半夜起来去找村里赤脚医生,结果刚出门不久就被人蒙着头,bao力XXOO遍,其间反抗激烈,又被嫌疑人打昏,完事就扔在作案地,直到被早晨起床村民发现。
“……先看见滴,作孽啊,差点要命啊。”
“啥样?就那……木有穿裤子那样吧,被扔在那大棚地后头,倒炉灰,吓死。”
“昨晚?木有听见啥呀,风就大着咧……”
“不光啊,好几个人把杨寡妇送到医院滴。”
“零下十度。”苟盛阳做着鬼脸,报个温度,然后巴勇瞠目结舌,倒吸凉气。
这温度,就是牲口也未必能发情呀。能做案,用牲口形容都不足以描述人家悍勇呐。
还有更邪门事,在受害人躺着地方,鉴证人员画个白圈,比划着比划着师建成就觉得不对,受害人身高米七五左右,把躺着地方压个大凹处,掉在现场只女鞋……哎哟,尼马四二码地。
苟盛阳在解着情况,群中年偏老婆娘们七嘴八舌给他提供着线索,很简单,早晨倒炉灰发现躺在大棚地后头受害人杨某某,裤子没穿,衣服被扒半拉,还以为死啦,吓得婆娘们嗓子狂吼,吼出群,乡里乡亲,大胆子上去摸摸脉搏,居然还有气,于是又手忙脚乱地往医院送。
还好,抢救过来,冻坏,没生命危险。
天亮后才想起来还要报案,原本以为是抢劫啥地,谁知道受害人醒来才知道,是强*案。
好心有时候办得也未必是好事,现场经过热心村民围观,留下无数双无法辨认脚印。
去现场是庄子河刑警这几位业务骨干,苟盛阳、师建成、包天乐、巴勇,都是老同志,牢骚归牢骚,可办事中规中矩,边护着分局鉴证刑警,边已经大致摸排起情况来,庄子河这个小队可没有必留法医鉴证,尸检和现场勘查事得分局直属刑警完成,不过侦破和排查,责任肯定在庄子河刑警队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