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然,你可以逆推下,如果他不死会是种什情况,从生理角度上说,没有人能熬得过连续审讯,迟早他要认罪,这由不得他;他干得那丑事,迟早都要被刨出来,这也由不得他;还有在他身后,可以采取这样那样措施,来对他施压、对他甚至对在乎人进行威胁,这也由不得他……与其把命交给别人手里操纵,倒不如来个痛快断。”马秋林清晰地描绘着,这和余罪想法很契合。
谁都能想到这儿,但未必谁都能做到这步。
余罪看着马秋林,似乎这黑暗事在他嘴说出来,就像个玩笑似,他奇怪地问着:“马老,现在能触动你事,似乎不多啊。”
“个黑警察而已,遍地都是,至于这上心吗?”马秋林笑道,看余罪不解,他小声道:“从严格法律意义上讲,包括你、包括、包括们身边大部分同事,都涉黑。”
余罪扑哧笑,马秋林也顽皮地笑,笑着道:“知道你纠结在什地方,是不是觉得自己直站在‘好不,也坏不透’人生十字路口,无从选择呀?”
没有啊,升职、获奖,双喜临门。”余罪笑道。
“那猜呀,你这个奖获得有点堵,还有心里不痛快事对吧……对,平国栋那案子是不是你们参与?”马秋林随意问着。
“您认识平国栋?”余罪问。
“认识,他在平阳路派出所当过所长,获过全省十佳派出所称号,曾经有盗窃案子和他打过交道。”马秋林道。
“这个人您说怎样?”余罪问,似乎心里疙瘩还拧着。
“哎对!”余罪惊讶地道,自己纠结事,被马老句话就点破,他点头道:“您说呀,马老,还真有点心虚,您也解咱们这办案水平,拳脚相加、连唬带诈,就即便对方是嫌
“论工作能力吧,还可以,办事爽利,但后来就不知道,应该是落到俗套里,腐败堕落,被糖衣炮弹击中。”马秋林笑着道。
余罪就喜欢马老这种云淡风轻样子,他总羡慕个人能活到这种心态和境界,他骨碌起身道:“最后和他谈话是,本来觉得这个人死有余辜,可为什见之后,又有点兔死狐悲感觉呢?”
“哈哈……那你说说,怎就兔死狐悲。”马秋林笑着道。余罪回忆着,把两人说回忆个大概,作为听众马秋林,几次摩挲着下巴,抚过眉毛,几次听得他有点皱眉头,皱着眉头偶尔还审视着余罪表情,话完之时,余罪摊手道:“……就这样,半截子就结束,直没看出来他是什心态,过几天听到他死讯才想起来,这家伙是已经准备好。”
“单从最后这件事上来说,他还是值得你送个花圈,他选择个比较有面子死法,估计很多人会大松口气,还行,有这种勇气,没白当几十年警察。”马秋林评价,似乎褒大于贬。
“还行?”余罪愣下,没想到马秋林评价居然不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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