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你说呢?刚才看到这形势变化,你有什感想?”许平秋问。
“感想就是。”余罪侧过头,看着许平秋发愁老脸,慢慢道:“好像你比更麻烦。”
说这话时候,他忍俊不禁地笑,捅娄子、惹祸,可能有人全怪罪到这位主管刑侦领导头上,从反扒队袭警那事开始,上层两位大员明争暗斗传言,余罪或多或少地听说过些,现在看来,确实不是空穴来风,要是在这个时间,在这个许平秋有望上台阶时候捅竿,那老许,可真要老死在这个处长位置上。
“没错,是很麻烦,在这种麻烦里挣扎三十年。”许平秋笑着道:“从当刑警开始,嫌疑人、自己人、认识人、不认识人,总想把矛头对准,你知道为什,还没有倒下吗?”
“因为……你心里装着人民,你不徇私情,还是因为你有崇高理想?”余罪不爱听,觉得这是说教。
车像暗夜中怪兽,在咆吼前行着,人像牢中困兽,在焦虑着、在思考着……
此时余罪也失去方向感,不长段路,发生很长段故事,孙天鸣被支队带走,参与华泰公司案子刑警仍然没有逃出被督察审查结果,重案队邵万戈也吃不住劲,督察处处长亲自上门。还有平阳路反扒大队、杏花分局,刘星星和林小凤,这两位昔日战友和上级,恐怕也逃不出被审查厄运,不独如此,许平秋把车辆、警械检查紧急通知给他看。
站在这个角度、这个时间,也许才能看到全貌,只无形大手已经牢牢地控制住局势,而且还有张大网,等着他投进去。
许平秋注意着余罪表情变化,第次在他脸上看到懊悔,也是第次在他脸上,看到绝望,他熄灭烟,摁下窗户,轻声道:“知道,在你心里,可能是个无耻人、冷血人,是把你送进监狱,让你和那些人渣共处;也是,在你走投无路时候,选择回避。为此感到内疚,不过从不期待你原谅……对,你很恨吗?”
“呵呵……谈这个有意思吗?”余罪笑着道。
“错。”许平秋顺手扇余罪后脑久巴掌,知道他在讽刺,他纠正着道:“是因为,比他们都黑。”
咝……余罪激灵,捂着后脑勺,紧张。他瞥眼看着许平秋,这时候才觉得心头有股子凛然寒意,那些叫嚣、不可世、在市
“有,告诉,确实很恨吗?”许平秋似乎很在意他感觉。
“恨……恨不得揍你个半死。可也不恨,都是自己选择,怨不着你。”余罪道。
如果准确说,是种爱恨交加感情,害他,可同时也成全他,相比那些肮脏幕后交易,老许最起码是阳谋。
“谢谢。”许平秋长舒口气,释然似道:“你能这样想,减轻很大心里负担,总担心你有天会承受不。”
“别来虚,到底想干什?”余罪直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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