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你说,有后怕,没后悔。”余罪道,眼睛里闪着种决然。
这种决然温澜很熟悉,就像很多走上不归路悍匪,或者更像无所顾忌自己,她眼里闪着欣赏亮光,吁声道:“那就好,这样话心安多。”
难道是她?余罪深情地盯着温澜,脑海里回忆起在山西,在总队看到幕幕作案现场,那些女性受害人,被摆成个安详姿势,没有被侵害,那种传递出嫌疑人负疚情绪行为,和此时温澜,是何其相似?
男女间总会很多错愕和误会,余罪在深沉想着案情,温澜却被那深情眼光电下,那是种久违,仿佛初恋感觉,那种纯净得不带丝杂质目光,让她心跳得在颤抖,她似乎感觉到那眼神里期待,于是没有丝犹豫地,倾身,环臂,抱着余罪,重重地吻上来。
哎哟,这干嘛呢?
死,就已经算好人。”
“……”
对,这才是最大个破绽,而且前后行为是相当矛盾,心狠手辣和急公好义两种性格,真重合在个人身上,那会比刘变态还让人难以理解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余罪瞬间换副释然表情,有点期待、有点羞赧、有点难于启齿地道着,而且不时眼瞥着温澜,温澜皱几次眉头,余罪才扭捏着憋句:“要是个男被砍,早跑,不过是个女人……当时头懵,不知道怎就冲出来,反正就看不惯欺负女人……而且你说这话不对啊,有些钱可以拿,有些钱不能拿,你当时都那样,要不管吧还能理解,要不管再把你钱拿走,那他妈还算是人吗?”
余罪期期艾艾地说着,努力正把自己扮成个血气方刚、适逢其会毛头小伙,只有无知点,只有热血和容易冲动点,才符合他此时身份。说完,他很诚实地看着温澜,不知道这算不算次考验,更想不通,为什连蓝湛也已经认可事,在她这里还要有怀疑。
余罪吓跳,思绪被拉回现实,湿湿吻已经到颊上,他看到有点迷醉温澜
奏效吗?余罪心里惶恐地想着,他暗暗自责自己有点大意,忽视这个重要人物。
似乎奏效,余罪看到温澜脸上醉态依旧,不过眼神却清澈如水,长长睫毛颤着,薄薄红唇翕合着,那是种娇艳欲滴颜色,即便再坐怀不乱人,也会平生试图亲芳泽爱慕。
是真吗?温澜审视着显得有点土气余罪,曾经是个淳朴男子,不长时间,似乎在他明亮眼中已经有丝淡淡忧郁,她知道这些是所为何来,她也知道,是那次偶然邂逅把他带进这个泥沼。
蓦地,她轻轻地伸手,如玉纤手,轻轻地抚过余罪粗糙脸颊,抚过那黝黑皮肤,手指战栗着,下子被余罪握住,他稍显紧张地道:“澜姐,……”
“不知道该说句谢谢,还是该说句对不起。”温澜道,没有抽回手,而且直勾勾地看着余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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