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意思,让们自行决断。”肖梦琪道,若有所思地想着,下意识地往嘴里送着早餐,早食不甘味。
来梧州数日,直就是跟着王成,看他吃喝玩乐潇洒,查得已经底朝天。这家伙家在乡下,在梧州上学,户口转到梧州就再没有动过,房子是租、工作没有正式、收入来源谁也不清楚。这类人,恐怕除他自己,不会再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干什。
或许,警察知道,但拿不到任何实质性证据,就即便能证明他到过太原,到过4S店,但和什劫案,根本风马牛不相及啊。
肖梦琪回头看眼临窗那桌五人,此次跨省行动共十人,除他们七人,还有四位训练有素特警队员,那些人干得可就累,每天轮班倒着盯着嫌疑人举动,现在估计还守在洗浴中心呢。
“怎办?”史清淮问。
“清淮呀,你们发掘出来信息,和杨总队他们讨论过,问题也就在这儿,王成作案可能性已经到百分之九十九,但仍然是可能性,而不是证据。如果是小案子,刑警队就解决,可它恰恰不是,各方都在关注着,万整个不上不下,到时候被动就是咱们。”
许平秋声音,听得出来,很忧虑。
“许处,今天余罪提出个可行性方案,他判断这个王成是前哨人员,根据他生活习惯,在抓捕后们有至少十二个小时可以突审……这样话……”史清淮声音,很期待。
“理解你们急于推进案情心情,不过必须有耐心,必须找到最佳机会。”许平秋道,似乎又觉得自己不定是正确,又补充着:“但光有耐心也不定就足够,作为个领队,你必须学会审时度势,根据现实情况采取最适合处理方式。”
“……明白。”史清淮道。
听这话,肖梦琪笑,直以来,史清淮是这个组里最优柔寡断,反而她这个外来有点喧宾夺主,她笑笑道:“抓捕没难度,但能不能从他嘴里得到们需要信息,那个难度就大。”
“你别忘,们队里可有个高手呢?”史清淮道,眼光瞟着余罪,他压低声音道:“他和嫌疑人交手你看过吧?杀人放火都没问题,何况对付这样个小卒子,他判断是准确,不能在这样个人身上耗费太多时间!”
“也在考虑这个,可是万打草惊蛇话,那们恐怕就得背着处分回去……你听明白许处意思吗?你可以选择适合方式,但是总队不会给你下这个命令,不是万无失,哪个指挥员也不会下这种命令。
“不……你不明白。”许平秋声音。
“那许处,您意思是?”史清淮在请教。
“送你句话:将在外,军令有所不受。”许平秋声音。
嘟嘟电话忙音。
电话挂,是早餐桌上手机在外放,史清淮收起手机道:“这就是结果,昨天晚上向许处长请教,你说,他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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