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余罪都没有在乎过,只不过他没想到,
“是,知道。”余罪道,挺着胸,点辩驳意思也没有。
“继续训练!”史清淮道。
“是!”余罪敬礼,迈着标准正步,出办公室。
好像哪里不对?史清淮又斟酌好久,好大会儿才想起来,已经习惯看到余罪那种*诈脸表象,似乎对他这样严肃认真,已经很不适应。
“这……究竟是种什心理状态?”
应声而进余罪立正、敬礼,中规中矩地站在史清淮面前道:“史科长,您找?”
刚从操场下来,满头大汗,天气火热,这些天训练又把余罪晒黑几分,话说这五名队员里,如果单纯说训练,余罪倒算得上最敬业位。史清淮斟酌着,点点头,问着余罪:“没其他事,就想私下问你句,你对这几天接触性提审有什想法。”
“没想法,按计划来。”余罪道。
“是说……你对于接触罪犯……”史清淮问,找不到更确切表达方式。
“还行,咱们省恶性犯罪不算很多,如果在其他发达城市话,试验目标可选范围就更大。”余罪道。
史清淮暗暗念叨着,他想不清楚时,干脆把这些摄制标本全部带上,准备回省厅趟,准备向许处请教番。最好再和厅里特警支队心理疏导上那些专家谈谈,那些人经常做开枪执法人员以及恶性犯罪审讯人员心理疏导,他们对这方面应该很解……
……
队员们看到史科长车匆匆走,鼠标又开始偷懒,屁股坐草坪上喘气,估计短时间起不来。
他本来想问余罪句,可余罪匀速地奔跑着,根本没答理他。他跑得很专心,快两个月集训把以前亏下锻炼补个差不多,这段时间又戒烟、又戒酒,说起来算是毕业后过得最规律段日子,他边跑边看着操场上几位——李玫还在挥汗如雨,这姑娘很有点毅力;俞峰呢,已经进入状态,身体没有负担,这点训练对他来说不算什;老曹更不用说,属于那种已经不必为钱担忧类,集训对他来讲,差不多等同于疗养。
周接触性试验负面作用看得很清楚,本来大家对他就有点膈应,这没底线地试验下子,余罪明显感觉到,李玫和俞峰对他有那点敬而远之,吃饭时候都刻意地不往块坐,刚刚缓和关系,又觉得有点僵。
史清淮重重嗝下,就这还嫌罪犯不够格,他斟酌好久,终于憋出来,直道着:“余罪啊,没其他意思,就是想提醒句……对于这些嫌疑人询问方式,你就不能保留点直白?是说,其他队员承受能力可没你这高,没必要老是从恶癖方面下手吧?”
“有吗?”余罪好无辜问。
“你说呢?”史清淮反问。
肯定有,余罪回忆几秒钟,不吭声。
“好,就这些,这不是批评啊,你要正确对待。”史清淮道,说出来,又觉得有点不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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