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拉倒吧,让个功劳,知道拿多少好处?”鼠标不屑地道。
“好处?功劳能换好处?”许平秋不解。
“当然能换,李拴羊立功入籍,哎呀,他爹妈姑姨叔伯,全给余罪当牲口干活呢啊,知道他们在乡下收多少杂粮吗?90多吨……知道他们往沁源推销多少大米白面啊,好几辆重卡呢……那点小打小闹,和他差远……”鼠标委屈地道,编排堆,自己实在不能成为许平秋关注焦点理由。
许平秋脸上红阵黑阵,唯次被级别很低下属抢白得他无话可说。不过也有办法,他很霸道地打断话题道:“啊,就是啊,你正事比不过人家,歪门邪道也不行……更得好好训!”
“啊?这也能成理由?”鼠标愕然,下巴快掉。
似乎都看着这场面,平时标哥就吹嘘,许处长是他叔,看来果真很像,当着叔面居然又坐草坪上。
“起来……看看,很累?”许平秋上得前来,踢这货脚,刚站起来,他又拧着鼠标肥腮,鼠标很不爽挣脱,好委屈样子,许平秋气咻咻地训着:“你这个怨妇表情就即便是真心,也不抵用,以你训练水平,甭指望毕业啊。”
“没招谁惹谁,干嘛针对呢?”鼠标委屈地道。
“有本事啊,对上级都敢质疑,那你说,把你调来,哪儿错?”许平秋反问着。
好像没错,当警察岂能不服从命令;可好像全错,这简直是赶鸭子上架,赶着猪长跑嘛,咱就不可能是那块料嘛。鼠标歪着头,副气无可泄样子,惫懒地道:“许处,你看……连那个胖妞都跑不过,您把开除回治安上得。”
“啊什啊?你听好严德标,三个月适应训练,不瘦下十斤肉,就不算合格……想偷懒回去是吧?别想,真呆不下去,给你找个好地方……跟着法医鉴证出现场去。”许平秋寥寥句,背着手走。
鼠标呃声,朝着背景骂着:真尼马黑呀,让老子给死人打交道去,摆明没油水嘛。
正腹诽着,许平秋猛地回头吼着:
“你看看你,什德性……就不能跟好同志学学,毕业两年知道你们之间差距有多大吗?人家余罪下乡年,连下几起震动省厅大案,你干些什?吃身膘是吧?”许平秋训着。
“他破案是有目。”鼠标道。
“履行个警察职责,在你眼里是有目?”许平秋道。
“不是,他带乡警李逸风,人爸是武装部长,愣把这个人扶起来,然后好办事,他妹妹当兵去,就是李部长办。”鼠标道。
这倒是许平秋不知道,细细问,还真是请假回家送人去,听不是什亲妹妹,而是八字没撇准后娘家拖油瓶,许平秋摆手不说,直寻着另个优点道:“不管怎说,人家思想境界比你已经高出十万八千里。上次案子,把功劳都让给位协警,这可不是般人做得到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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