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罪这厚脸,难得有点发烧,讪讪地走上来,圈胳膊,挺胸,那是邀请林宇婧挽着他动作。林宇婧却也不是真怒,笑着挽起他,给他揉揉,忽闪闪地大眼盯着他,看眼,又把目光移开。
期待他能有什改变,估计林宇婧已经绝望。他喜欢仍然是种把酒言欢、花前月下生活,林宇婧只是有点想不通,为什总是阴差阳错地,让那些充满着悬念、诡异和危险谜,都在他手里解开。
“给说说那个偷牛案呗……杜组长参加那次论坛,他对你评价很高啊。”林宇婧缓过来后,好奇地问。
“你最好不要知道细节,否则你又想扇耳光滴。”余罪贱贱地笑,但凡此笑,肯定没好事。林宇婧哭笑不得地道:“你什时候才能正正经经当个警察呀,非要搞这些不黑不白事吗?”
“们本来就是个不黑不白职业,难道你们抓到毒贩,会温柔地审问他,亲啊,你交待吧,交待好送你去监狱住上十几年。”余罪努着身子,蹭蹭林宇婧,以极度暧昧口吻道着。惹得林宇婧生气地把他推过边,不过看那贱样
。”余罪自嘲地道,看林宇婧眼,转着话题道:“别光说啊,你呢?”
“可没你这刺头,当然也就没有这纠结,反正都是服从命令。”林宇婧道。
这是当警察最基本要求,而余罪自认目前为止还没有达到,他笑笑道:“管它呢,瞎混呗,发誓啊,从现在开始,就是组织块板砖,领导让搬就搬,组织让拍谁,就拍谁……绝对不越位,不胡来……”
“晚,现在才想起来呀。”林宇婧食指戳,直戳在余罪额头,似乎实在不喜欢他这破罐子直破摔着德性,甩袖而去,余罪愣下,赶紧追上去。
每每女人状似生气时候,就是需要殷勤,需要抚慰,以及需要那些不着边际扯淡话时候。在这方面,余罪可从来都不郁闷。
“林姐,起吃小肥羊涮锅去?要不川味楼也行啊,就杏花区那家?”余罪觍着脸道。
林宇婧作势不理,他小步跑着又换个方位,男左女右成男右女左,只听余罪殷勤地邀着:“……那咱们干什?不能老走着啊,逛街,也成……爬山也行啊,天黑也无所谓,大不起走黑道!”
没理他,林宇婧知道是故意撩她,白眼,等她把脸转过去时,余罪又跑到她面前,面对着她深情地道:“这真情滴表白,都搏不佳人笑?不要为难好不好,你知道咱警察文化素质不高……”
“可以笑,就怕有人要哭。”林宇婧快步走着,副无视他存在样子。余罪正在追着继续表白个因为想你才寂寞话,却不料刚侧身,啊声,吧唧撞额头上,捂着瞅,撞上交通标示钢筋杆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这回林宇婧真笑,笑着直捂肚子,回头看着糗在当地余罪,催着道:“喂,继续真情表白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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