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可能仍然陷在太原市那个人事漩涡里,个迷雾重重、错综复杂漩涡里,即便他就真是神探,也无法窥到其中玄机,因为那个高高在上层面,他根本无法接触得到。
什职责啊,什事业啊,什理想和信仰呐,还真不是你想献身就有机会。许多炽热心就是这慢慢冷却,慢慢地变得冰凉以至漠然。
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,最起码余罪悠闲地过个春节,过好长段没有工作、没有任务,光领工资好日子,他倒希望这种闲适日子,直持续下去……
吧?”袁亮笑着问。
“还没想法,就想好好松口气,而且还真不想干刑警,太挑战人精神极限,那爆炸案你能想像得出,老公雇人炸房子,把老婆孩子炸死,自己带着钱出去逍遥去……啧,得换换环境,否则心里会越来越阴暗。”余罪道,现在能理解马秋林选择。
这是实情,袁亮深有体会,他无言地擂余罪拳,这些日子确实是辛苦,转着话题问李逸风,李逸风想想,不确定地道:“不清楚,爸想让去省里,妈舍不得,他们俩还在争,所以不确定。”
“真没出息,还靠你爹妈。”余罪不屑地训句。
“你连妈都没有,你倒有出息啊。切。”李逸风挖苦余罪句。
气得余罪直揪他耳朵,车在路上扭扭歪歪,袁亮赶紧制止,这路回归,却是数月来最轻松次旅行。
又是年结束,余罪离开县刑警队,在羊头崖乡呆段时间,接着就押着车粮食回家过年。乡里今年风调雨顺,大量粮食积压,又给他施展抱负机会,连指导员王镔也参加到这个行列里来,粮食加工厂最终选择和乡里签合同,都是他手促成。
元旦过后,李逸风去向有定论,既有成绩又有功劳,李部长路就好铺,给儿子争取到个脱产学习机会,手续放到市公安局,而人却要到警官大学深造。李逸风死活不想去上学,可最终架不住爹妈加上爹妈请来所长和指导员轮番劝,无奈之下,还是走上父母铺好路。
他路刚刚开始,而余罪路却似乎断,年前就有述职,述职完回原单位等待,可他从反扒队出来已经没单位,年后那批挂职下乡,大部分都接到任命或者集中学习通知,已经陆续安排新岗位,可他,迟迟地没有接到通知。
挂职挂职,最终把自己挂起来,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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