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捕、试图逃跑,这要是写进档案,只会罪加等。
可是……可是仍然有那点值得让人同情东西在心里,在眼里,
里都探出来不少脑袋,诧异地看着,窃窃私语讨论着,刚才惊心动魄幕看得不少人已经开始收拾行李,找乘务员换车厢去,车上乘警来,和袁亮交涉着,交涉结果是:押解人员,不能再出厢门!
袁亮也火大,嚷着那位刚刚被打晕队员,连铐着嫌疑人也看不住?等着回去挨处分吧,训几句,重重地锁上厢门,乘警们可有事做,挨着包厢,给乘客们说安慰话,当然不能说押解着杀人犯,简单点,没事,就个小偷。
这边安慰,这边可就开始训话,事情经过原来如此,嫌疑人叫着要上厕所,已经天夜老实无比,谁也没当回事,胳膊上戴着两条铐子,还能翻天不成?李逸风和名队员前后跟着,却不料刚进甬道不久,路过个窗户时,武小磊猝然发难,回头肘拳敲闷后面队员,跟着脚把李逸风踹老远,然后他猛地掀着列车上下移动车窗,往外钻,要不是手铐着需要两头分别用力,他估计都跳窗,延误点点,让李逸风反应过来,奔上来拽着条腿大喊救命……
就这样,李逸风被蹬得半边脸都肿,不知道疼,吓得直喘粗气。被打昏那位,头还懵着,至于被踹脸、被蹬脖子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这时候才看到嫌疑人真正面目,他手被锁在床杆上,席地坐着,口里兀自不清不白地骂着,这时候,谁要敢朝他瞪眼,他敢叫嚣着杀你全家,那满脸血迹,衣裤残破不全凶相,让李逸风激灵灵打个寒战,放下准备揍他顿出气念头。
得悉实情,袁亮气得那叫五胃翻腾,他见过烂人可多,上前,捋袖子,冷冷地道句:“身上铐子都拿出来,从现在开始,别给他吃喝,手脚全锁住……老子就不信,你还翻天。”
都憋着股气呢,听这话,当啷啷亮着铐子,有人摁膀子,有人压腿,喀喀嚓嚓锁五六副铐子,武小磊疯也似挣扎着,大吼着,叫骂着,打滚着,再然后像四肢拴上铁链凶犬,窝在角落里,看着屋子押解警察,那眼光凶巴巴地瘆人。
不要指望刑警骨子有善良因子,就即便是善良人,也早被磨出凶性来,否则用什来镇压这些穷凶极恶罪犯?
行伍出身袁亮此时才现出他刚毅和冷血面,对着凶光外露嫌疑人,他若无其事,偶尔看时,也是睥睨眼,在气势上,几乎是个旗鼓相当。
可这不是解决办法呀,李呆和拴羊可没见过这阵势,隐隐地觉得,喉头里有点堵,特别是看着武小磊像乡下待宰猪被铐得那结实。李逸风还在揉着脸,不过他目光游离着,看着各位县队刑警,都心里发寒。
都沉默着,如果他父母还值得给点同情话,那在武小磊这里,成功地把那点仅剩同情给消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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