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态度?都不可能会好。”袁亮道,筷子点点和余罪讲着:“估计他就不认为有错,本来就是直脾气,隐姓埋名压抑十几年,抓他归案,下子全爆发出来,现在恐怕也要视咱们为敌呀。天夜都没说什话。”
“这是绝望,可绝望救不他。”余罪道,他很有体会,他知道在怨气被压制到极致之后会发生什事,就像他,在监狱里都敢豁出去差点勒死牢头,那股子血气之勇是男人与生俱来,与职业无关。
“你是指……可他不悔罪又能怎样?别人可以适合于追诉期,他可不行,命案必须有人负责。”袁亮道。
“不是指这个呀。”余罪道,若有所思,以袁亮根本听不懂口吻道:“是指啊,活在愤怒中,只会要他命,即便这里不会,将来在劳改场上也会。”
“他要是自寻死路,那就和们无关。”袁亮道,这是个警察职守问题,抓捕,可不是为渡化这些执迷不悟人。
否则不至于这样。”
说着看看余罪胳膊上伤处,被铐子拧得,脸上青肿刚消,好在他不是很帅样子,否则真要破相。余罪笑笑,把衣服往下拉拉,遮住伤口,生怕别人窥到般,袁亮异样地问着:“你这两天怎?”
“什怎?”余罪故作不知地道。
“老闷葫芦似,声不吭,而且表情这严肃,还是愿意看你贼头贼笑那样子。”袁亮道。
“袁队呐,谁要喝上肚子那玩意,也没有说话欲望呐。”余罪道,舒口气,他现在回忆不起当时是怎想,好像没想,直接扑通就跳进去。
“是啊,也是这样想。可那样话抓他还有什意义?等着他有天自寻死路就行。”余罪道,他回味着,那状似拼命逃跑,那形似疯癫反抗,这些都昭示着什?
他愤怒,他不服,他恐惧,可他却像只
他自认为,自己直就是很有自知之明,像狗熊和张猛那俩单细胞动物往火坑里跳事,他绝对不会去干,可不知道什时候,他发现自己居然干出来。
“不光是那个吧?”袁亮问,他知道仍然是这个案子,千辛万苦,言难尽。
“这家伙点悔罪表现也没有啊。”余罪道,找到人,和他想像中大相径庭,他有点不相信,那对慈眉善目老人,养出这个畜生来,明知道是警察,还把他往死里摁。他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。
“抓这多年人,还真没怎见诚心悔罪。谁都不会心甘情愿被抓,这是本能。”袁亮道,以他抓捕经验,别说这种有可能牢底坐穿罪行,就是小偷小摸也得给你厮打好阵子。他看余罪脸上失望,又补充着:“你在纠结是不是把实情上报?咱们措辞,可能影响对他判决。”
余罪点点头,确实有点纠结,这和当初所想,相差太远,他道:“再等等看吧,争取让他主动说话……这种积案,态度很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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