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此处停,袁亮惯用那种眼神打量着这位风韵犹存妇人,是种怀疑目光。王丽丽被盯得不自然,讪讪地玩着手中笔,袁亮沉吟片刻,直问着:“你不用躲吧?你又不是嫌疑人。”
王丽丽怔下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她苦笑着道:“袁队长,事情不是这样讲,这多年过去,嫌疑人家属大家都同情,反倒是像这样受害人,大家都唾弃,又能怎样?”
“你别介意,就当咱们私下谈话。”袁亮道。
“要真是私下谈话,觉得就查得没什意义。”王丽丽似乎下很大决心才来这句。
“是吗?”袁亮奇怪。
“王丽丽……还有什要补充吗?”
袁亮放下笔,抬头看着位风韵犹存女人。
美丽凤眼已经起数处鱼尾纹,白皙皮肤即便再用化妆品也显得黯淡,她茫然地摇摇头,能看到额上飘过几丝白发。
这就是十八前那例凶杀案诱因,和陈建霆相携跳舞女人,已经有足够多时间来改变曾经风骚和放荡。袁亮看着这个不大快递公司,她就坐在成堆快件包裹后面,是个打工角色。回忆起那晚惊魂,仍然是副欲说还休难堪。
“你不要有心理负担,们也是例行询问,毕竟是命案。”袁亮轻声安慰句。
“袁队,这都过去十八年,该好伤口也好,该忘掉东西也忘,真刨出来,别说们难堪,就那对老夫妻也受不啊。说起来吧,陈建霆也确实不是个东西,他就没死他家境况不会比现在更好,那孩子当时也确实是被打急,现在都记得起那张脸……”王丽丽絮叨说着,既有悔意,又有同情,推己及人,她似乎对于武向前和李惠兰夫妇给予更多是同情而不是愤恨。
“外人都觉得武家夫妇又有钱,又有关系,定是把儿子藏起来。你觉得呢?”袁亮起身,笑着道,他听出弦外之音。
“就真是能怎样?难道谁还会把自己亲生儿子送上绝路。”王丽丽笑笑,也起身。
送着袁亮出门,袁亮招招手再见,慢慢踱出这个小市场,上车时,他回头看到那位风韵不再女人,很难想像,蜗居在个小小快递室女人,曾经会是周旋于很多男人之间交
“能没有吗?袁队长。”王丽丽哭丧着脸道:“外人说起来,都说是把他给害,刚出事那会,他爸、他老婆,大过年,在门口烧冥钱、点蜡烛,还有公安局,隔三岔五就找上门,遍又遍地问,这这这……抓不着人,也赖到头上?”
“不是这样,毕竟你是现场目击证人……对,王丽丽,你见过武小磊父母吗?”袁亮明知故问句,这小县城,两家商铺相距离不到两公里,不可能不见到。
“见过,那是对好人,怎?”王丽丽问。
“对他们印象怎样?”袁亮问。
“挺好,不过没打过交道,见都躲着走。”王丽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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