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没有,那你又犯个错误,就现在这个天气,桥洞下面可是又湿又潮还长着过膝高杂草,别说你晚上呆上几个小时,就呆上个小时,浑身都要起包,你居然呆大半夜点事没有?难道你百毒不侵,蚊子和你是亲戚?”余罪笑眯眯地问,他自问自己可是撒谎集大成者,要有人编瞎话,还真逃不出他贼眼。
刘继祖像被卡住喉咙,凸着眼,那些用无
“是啊。”
“那就不对,连打带杀人不过两分钟光景,好像这短时候还肿不起来吧?就肿也不会肿得不像样啊?理论上,瘀青最起码得半个小时以后才能看到?难道你是案发后半个小时后才又看到他?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,假如你说对,杀人那血淋淋场面,在那种情况下,你居然注意到武小磊脸?”
“……”
该?不过被余罪制止。余罪看叙述停顿,提醒着:“后面呢?是指案发后发生事。”
“还能怎样?那王八蛋躺下,吓得那破鞋连滚带爬就跑,满大街没个人去看他,除吓跑,就是对着他吐口唾沫走……没吐,也给吓坏。等起来,知道出大事,又看不到素文他们几个人……于是就跑,跑到河滩,躲在桥洞下头,直哆嗦,半夜才敢回家……后来没天亮就被警察带到这儿……”
刘继祖说着,前面话有点血性和快意,不过案发之后事余罪发现个奇怪地方,这和十八年前话说得几乎字不差:就跑,跑到河滩,躲在桥洞下头,直哆嗦……
袁亮看着余罪,他实在想不通,这简单而直观案情,有什蹊跷可言;而且明明个追逃,他迟迟不往这个方向发展,直在外围兜圈子。
“嗯,很好,十八年前笔录,和今天基本致。”余罪终于开口,他说着,目不眨地盯着刘继祖,基本致定论出来后,他看到刘继祖微微喘息,喉结动动,像是释然地舒出胸口憋着气。
怔,刘继祖似乎被噎住,袁亮笑,突然间他觉得面前这个人嫌疑很大,最起码不像交待这简单。
僵住,刘继祖开始寻找赖词,不过余罪不给他机会,话锋转道:“还有细节问题,你确定在桥洞下呆晚上?没有目击,只有你堆脚印?”
“真,确实吓坏,就躲在桥洞下面……”刘继祖苦着脸道。
“那你第二天发现身上有什变化没有?比如,什地方痒?什地方起包?”余罪问。
“没……没有啊。”刘继祖愣下。
于是,紧张变得松弛,余罪笑笑,补充道:“不过觉得你在撒谎。”
“人又不是杀,撒谎有什意思?你们爱查查吧,反正又不是查次。”刘继祖无所谓地道,看来被查得已经麻木。
“那好,问你个细节,你怎知道武小磊脸肿得不像样?”
“看到。”
“当时看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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