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迈着潇洒步子,踏进火锅楼迎宾门。旋即响起老板娘脆生生声音:“欢迎光临,老板几位?”
汪慎修没有急着说话,只等着沉浸在琐事中老板娘觉得异样,抬头时,他眉色挑,眼睛亮,脸惊艳表情,像是稍有失态般道:“位……”
启齿间,目不转睛,那小老板娘被帅哥眼神电下下。眼前这位高大、英俊、潇洒、文雅帅哥,成功地和她少女时代无数次梦过白马王子形象接轨。她紧张,赶紧地整着吧台上揉乱袖子,直道着请。
喊着服务员点菜,她殷勤地给帅哥擦着桌子、倒着水,服务员来时,她又恋恋不舍地多看两眼,回到吧台之后,又慌乱地整着裙子,悄悄地低下头,擦层口红,使劲地抿抿嘴,然后看镜子里渐老容颜,开始自叹薄命。
“这是个欲求不满女人。”
车窗外掠过矮山绿树影子,车里响着轻柔惬意乡村音乐,不过只有身处其间才能领略到小城镇风韵,汪慎修甚至停下车来,泊在石桥上,饶有兴致地看看桥下碧透清冽水,看看瓦蓝剔透天空,似乎对余贱人能生活在这好环境有种深深羡慕嫉妒。
“兄弟,杀人嫌疑犯呐,潜逃十八年。难道你不想把他抓回来?这样人流在社会上,那是多大隐患,说不定又会制造几起血案。”
“兄弟,你不要拘泥于是不是警察问题,咱住警校时候不都说,要当警察就替人伸冤;要不当警察就替天行道。”
“兄弟呐,为难什呀?没让你勾引她上床,只让你勾引她上当,要光上床,自己就去,还用得着你呀?”
“兄弟啊……”
汪慎修看到刘继祖,他能想像到,两人婚姻基础绝对不是感情,而没有感情对在起,那不叫生活,更多时候叫凑合。
“这是个强势女人。”
余罪那贱性脸,丑态百出脸在他视线中晃悠,这个贱人全校学生都知道,吵架个人能独挡个女生宿舍,打架个人能领来群。他风评极差,办事方法就像这次请他,你要不答应,他非说得你觉得自己良知泯灭,无颜活在世上才算罢。
汪慎修笑,那些荒唐青葱岁月,在心里留下记忆是如此深刻和美好。他忍不住在憧憬如果能重来次话该多好,他想自己定会穿上鲜亮警服,接受别人羡慕眼光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接受着大多数人审视以及仇视眼光。
当然,也有例外,这几位没把他当叛徒乡警。那贱样子,让他觉得好亲切,不像曾经同学,都是种另类眼光看着他。
车停在川味火锅楼前时,他心里已经没有什挣扎,这些事很类似余罪在学校那时候胡闹瞎搞,顶多算个恶作剧而已,并不突破自己底线。他开车门时,又看眼这家生意兴隆小店。
如果真和位杀人嫌犯有牵连话,那他根本不需要有什心理负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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