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长……”李呆要问什。
“别打扰,所长在思考。”李逸风打断。
“所长玩硬币才是思考。”李拴羊也知道余罪毛病。
“扯,看别人老婆时候,思考来得更快。”李逸风道,说脑袋上就挨巴掌,余罪笑着收回眼神,又拿起筷子。此时李逸风看余罪眉开眼笑,他知道有希望,小声问着:“所长,您有办法?”
“当然有,只要打破他们这个平静生活,说不定就能收到效果。”余罪道,他现在也发现,自己不知道从什时候,已经完全不是个执法者思维和眼光,他看到,都是每个不同人可能存在阴暗地方。
满类,小娘们在外头有相好。前些年就听说,这小少妇和城建局位小科长不清不楚,还闹过离婚,后来对方老婆打上门,闹得沸沸扬扬好阵子。再后也邪,不知道是小娘子回心转意,还是刘继祖比较怂蛋,反正是又凑合家过。
四个人边说边吃,李逸风说来说去,不离这些狗屁倒灶家长里短,李呆和李拴羊算是听得入迷。李呆多看几眼老板娘,回头艳羡地和李逸风说着:“哎,风少,咋觉得这老板娘不错涅?”
“就是,和风少您简直是郎才女貌对呀?”李拴羊也恭维着,听得余罪噗地喷笑。
李逸风没想到讲半天出副作用,他不中意地看着俩乡警斥着:“真尼马没见过世面,少妇其实没那好……看着前凸后翘,脱光,尼马屄松奶垂,木耳漆黑,下子就没胃口。”
余罪眼神凛,这话有点深度,李呆愣着好奇地问李逸风:“你看过谁家老婆?”
“怎办?您说。”李逸风请教上。
“想办法勾引他老婆,怎样?”余罪筷子点点,方向正是那千娇百媚小老板娘。
李逸风怔,两乡警噎,都看风少,遇到正场李逸风可退缩,为难地道:“哥哎,不行呀,在县里名声不好。”
说余罪笑,李呆
“啥是木耳?”李拴羊也好奇问。
噗地把余罪笑地钻在桌下直咳嗽,荤素不忌李逸风反而面红耳赤,看来和淳朴乡警解释下这些颇有深度话题,还是有相当难度。他不说,催着吃,那两位却是边吃边往老板娘方向瞧,那晃悠悠前胸,似乎不像李逸风说得那差嘛。
“呵呵……以后不要和他们讨论这些有深度问题啊。”余罪好容易止住笑,李逸风斥俩货句,问着余罪道:“所长,咋闹?正常问,觉得不好下手啊。”
肯定不好下手,屁大点小县城,人头人面都太熟,个不慎就是满城风雨,就狗少也顾及这等影响。余罪想想,抬头时,那贼兮兮眼光又看到刘继祖从厨房里出来,领着两个服务员,往楼上个包间送菜。夫妻俩在吧台照个面,却是那平平淡淡,既不觉得亲密无间,也不觉得形同陌路。
对,这是结婚很久那种感觉,没有激情之后那种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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