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这样想干什都缩手缩脚年纪,也只有耍嘴皮子哲学比较适合们。”刘星星自嘲地笑笑。
走三营盘、永乐苑两个派出所趟,刘星星在警界混迹多年,人头人面是相当熟,趟便找出要查两个人,张素文、孟庆超。
两人相关户籍资料、相关联银行、手机、社会关系以及案底资料信息,已经被片警挖个七七八八全部交到余罪手里。中午又邀反扒队几位成员块吃饭,大家听余罪又要涉足凶杀案和追逃,惊得齐齐竖大拇指,顿饭都吃得消化不良。
忙活大半天就过去,送走旧友,再进车里,李逸风正想和余罪商量下排查这事。两个人实在势单力薄,他估计该去拉几个刑警兄弟充门面。却不料余罪不急,把资料往后扔,直接问:“记住吗?”
“记住什?”李逸风愣。
,那人要遭多少罪,就更难以想像。
“刘副局,您这什意思?”李逸风道,他没太明白两人对话。
“意思就是啊,现在不是没有人愿意奉献,而是愿意奉献人得不到起码回报和尊重,久而久之,这心怕是就要凉……余儿,你知道马老干什去?”刘星星问。
“哎对呀,好长时间没见到马老。”李逸风兴奋,又想到拖个人下水。余罪没吭声,刘星星已经接下去:“马老去小学当义务安全辅导员。”
“什是安全辅导员?”李逸风员。
“姓名、年龄、长相、门牌号、经常出没地点,片警不是给你标明?”余罪问,这是当刑警基本素质,而余罪从小*商眼光
“就是举着小黄旗,领着小学生过马路那种老头。”余罪道,看来他知道。
李逸风哧,哑然失笑,刘星星却是感叹道:“赫赫有名盗窃案侦破专家,就因为两起案子失误,愣是被帮小人打压得分局长位置都没上去……这个破案大会战们这儿也有冒头,不过余儿啊,你挑什不行?挑个凶杀案?还挑个潜逃十八年多嫌疑人?你办不,你可就是丑煞百美,以前干得都不算;可要办,又要成大锅饭,人搅勺,摊到你名下,估计就剩下点涮锅水。”
“可要不办话,那不是连大锅饭也没吗?其实吧,谁都有怨气,总觉得自己付出和得到回报不成正比,也觉得是这样……可刘队,不知道为什?每每想脱下警服,撂下不干时,总是舍不得?您有这种感觉吗?”余罪问。
这问话把刘星星听得怔下,也许在他沧桑脸上,那种感觉出现过频率要远远高于余罪,他叹口气,道:“呵呵,有,这天下呐,有舍己为人,是少数;有坐享其成,也是少数;大多数都是各人顾各人。咱们没有成为少数派能力,也不想落到大多数人俗套,久而久之,恐怕连自己究竟是什人都说不清。”
“刘队,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啊,您都快成哲学家。”余罪笑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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