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还就喝,看你怎办……喝个生活不能自理,讹你辈子,喝个痴呆半傻,让你养辈子,你想推脱?没门……呆头,拴子,你们证明啊,是被逼无奈才喝药铭志……”李逸风恶狠狠地拧开盖子。
李呆和李拴羊点点头:“哎,们证明。”
李逸风看戏演到这份上,余罪还无动于衷,他苦不堪言地道:“所长,您就真看着兄弟喝呀?”
“对,应该劝劝,好歹是兄弟。”余罪伸着手,果真拿走李逸风手里瓶子,这家伙吧,整个就做滑稽样子,他看看三个人,突然间来个很意外动作,拿着瓶子,仰头往嘴里倒股,咽,喝!
咝,李逸风倒吸凉气,直摇自己手,愕然叫着:“别喝……别喝……”
就是混碗饭,迟早要走,走得时候恐怕还是两手空空。
有反扒队那些协警兄弟们前车之鉴,余罪其实是很想拉他们把,真要找个自食其力活计,可比拿着当伪警差皇粮要安稳得多。可他不得不顾忌指导员想法,没办法,大部分活还得协警们来做,在编不是干不,就是根本不干活。
正按着手机计算着收入时候,门吱呀开,李呆、拴羊,两颗脑袋从门缝里伸出来。余罪看眼,又低头算着,边算边说着:“小蒜,给你找个好活计怎样?羊头崖每年来收山货没有千也有几百人,你想法子收,给你找路子卖。太原批发城爸经常去,现在越土东西越畅销……把关平和小兵叫来,还有事和他们交待。”
说着,收起东西,却不料拴羊和李呆没吭声,后面挤出来李逸风出声,听得余罪顾及几位乡警,醋意好大叫嚣着往所长桌前站:“那呢?不管是不是?”
又纠缠上来,气得余罪直想直接踹人,狗少无赖劲起来,般人还真受不,余罪瞪他两眼没好话:“滚远点,你说你吃喝嫖赌混得不挺好,想脱胎换骨、重新做人?你就再投回胎,也是这副贱骨头。”
“吓唬?你要有这志气,还能是这德性?猜这里没毒,你们也证明下,小样,看你还有什招?”余罪吧唧着嘴,根本不在乎,把瓶子放到桌上,看着吓怔三人。李逸风
骂,李逸风脸色煞白,气到临界点,那俩哧哧地笑,余罪却是吃定他,根本不答理,爱干嘛干嘛。
可不料今天李逸风真是拼着腔热血,非要把余罪拉下水,口袋里掏,膨叽瓶东西顿在桌上。余罪瞅,乐果牌,农药,他看着李逸风,不知道这家伙又要出什幺蛾子。
“就问你句,帮不帮兄弟?”李逸风痛不欲生地指着余罪问。
“要不帮呢?”余罪轻松地回绝道。
“不帮,就含愤自尽,让你内疚辈子。”李逸风杀手锏出来,知道干不过余罪,干脆以死相迫。不过他肚子有多少油水余罪清楚得很,笑着问:“哟,想喝呀,那你别找这种低毒高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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