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就偏,余罪吐刷牙水,语重心长地道:“你他妈脑袋怎就不开窍,为什要给这大桃子诱惑?那是因为这事几乎没有可能;你就不想想,全县没人揭榜,怎就你聪明去凑热闹去?真有好事能轮到咱们乡派出所……不出省城名额就完。”
“知道,可他们没您老这水平,您不常说,可以质疑您人品,不能怀疑您水平吗?虽然您老人品确实不咋地,可水平不是盖,跟袁亮队长说您老参加,得,他根本不敢拿当笑话看。”李逸风既贬且褒,听得余罪晕头转向,要回所里,又被这货拦住,他伸手拨拉开训着:“边去,老子是所长,不能离开工作岗位,走,这里工作怎办?”
“指导员同意。”李逸风道。
“胡说,怎不知道?”余罪愣下。
“真滴!”李逸风兴奋地道:“指导员说,咱们在乡里不是倒腾化肥就是换大米收高粱,这大夏天青黄不接,反正也没事干,还不如去干点人事呢。真要是搞定个别人搞不定案子……哎哟,哥啊,也成领导干部,和你平起平坐……哎别走
对于狗少奋起,所里就没人会当真,处久都知道他是个本事没有话大主,严肃不三分钟,转眼又想上狗屁倒灶事。
不过这次好像有点意外,第二天清晨余罪起床洗漱,刚拎着刷牙缸子到门口,就见得狗少开着他那辆现代索纳塔又巴巴从县城来。此时还不到上班时间,除贩化肥卖大米那些挣钱私事,可很少见这货这勤奋。
“哥,起这早?”下车狗少乐滋滋地问着余罪。
余罪没理他,就着水,哧哧刷着牙。李逸风可不把自己个当外人,和余罪蹲到块,讨好似说着:“哥,昨天您说那问题,解决。”
“什问题?”余罪问,说着话喷着满嘴牙膏沫子,含糊不清。
“您说那什通讯追踪、支援什,昨个回去就请咱们县大队长袁亮,他说没问题,只要咱们干,他全力支援,要人给人、要车给车。”狗少白话着。
余罪嗯声,没做表示,他知道在县城狗少还是玩得开,无非是请县大队袁亮队长吃吃喝喝玩玩而已,那帮子酒肉朋友两口灌下去,肯定会口应承,可真要办案那不是差得点半点,每次经历,都像脱层皮样难受,说实话,他实在不想轻易尝试。
再说,就尝试也不至于和这货搭伙呀?他白李逸风眼,又继续刷着牙。
李逸风感觉条件不够似,掰着指头又数着:“哥,您放心,就顾局长见,都亲亲热热叫小风……他说,只要咱们有这个能力,最起码县里就有咱位置,这回是实打实滴,不忽悠人……您担心经费是不是?没问题,需要多少钱先给您垫上……”
没理会,李逸风追着不迭地道:“只要您老帮,从今天开始,吃喝玩乐管到底,还不满意,兄弟给你找俩秘书,女,七乘二十四小时服务还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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