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也是,不管是尴尬还是矜持,在遭遇余罪没皮没脸贱性时,定会消弭得干干净净。两人话题转向张猛事,余罪和别人不同观点,似乎更契合安嘉璐感受,她现在已经恨屋及乌,不怎喜欢二队那个地方;说完张猛事,又说欧燕子事,还真是阴差阳错,这帅小官二代经常去省城缠人,欧燕子据说已经有所松动,这点余罪觉得已无悬念,就狗少这家境,要是真是省城买套房子再把工作调,他绝对是大多数美女青睐首选。
话题说很多,却都不是两人事,至于两人之间事,每每在相视笑间,已经明白,不用说。等着孙羿和众乡警们吃完,准备好节目开始。
于是在午后阳光下,干小警席地而坐,两位城里美女联袂唱曲根本没人听懂英文歌,唱时候看人是吧嗒吧嗒流口水,唱完是噼里啪啦鼓得手掌发疼。李逸风在玩上可是登峰造极,让口齿不利索李呆讲方言,教五音不全拴羊唱歌,每每笑料百出时,惹得干人笑得前附后仰,烦忧皆忘,直到下午五时才忙着收摊回城。
安嘉璐那样余兴未尽样子,直让余罪有种好满足、好惬意感觉。
连回城都准备好,李呆和拴羊早把所里存东西,股劲给往孙羿车里塞,核桃、红薯干、土豆饼,还有新下枣和焖煮豆子。孙羿也被乡警
浅个小酒窝,好清新说。余罪使劲抿抿,直把欲流口水咽进去,艰难地问:“你让说什?”
“这费尽心思地搞个野炊,还假逸风手搞……不会就为吃饭吧?”安嘉璐睿智地审视着貌似别有居心余罪。
妈,误解,不过误解正中下怀,余罪笑笑,直道着:“增进下感情,拉近下距离,这不就是吃饭用意嘛,都这长时间没联系?”
“是你没联系好不好?某些人是不是做错事,心里有愧呀?”安嘉璐白眼,好傲气地说。
“你指谁呀?”余罪愣下,感觉到那事副作用。
“指那位,抱着李逸风表白人啊。”安嘉璐点明。
“那是酒后失言。”余罪难堪地道,那回人丢大,如果不是张猛离职,他估计自己到现在仍然是同学嘴里最大笑话。
“怎觉得,是酒后吐真言呢?”安嘉璐有点责怪、有点不忿、甚至有点质问口吻,直勾勾地看着余罪。
“你也作为执法者份子,就即便不赞同,也应该尊重酒后吐真言权力吧?”余罪严肃地道,迎着安嘉璐质问目光,那严肃而正色,倒把安嘉璐唬住。不过接下来,余罪百八十度大转弯,脸苦、眼眯、表情如此哀怨,像受委屈样补充着:“因为醒着时候,不敢说呀,这又不和在学校样。”
安嘉璐怔,跟着毫无征兆眉色动,放声大笑,又气又好笑拿饮料瓶子戳着余罪,在他这儿,恐怕连个生气样子你都别想保持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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