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,张猛走?又停职啦?打谁?”
“哦,不是啊……老丈人给他换工作?吆喝,可以呀,当不土豪,当土豪女婿也不错嘛。”
车里余罪得瑟地嚷着,尽管替兄弟高兴吧,可话里怎听也是酸溜溜。
电话那头董韶军气愤,埋怨,唠叨不绝地编排着余罪,而且还自责不该把张猛带到羊头崖,否则就不会有后来事。余罪听着不乐意,直吼着:“烧饼,尼马你就是兰州大烧饼,这好事你生个屁气,就张猛那单细胞牲口,非等他光荣下,伤残下你才高兴是不是?你个蠢货,这事得大贺三天,这好事,连也嫉妒……喂,喂……”
电话挂,那头肯定是老不高兴,还期待着余罪劝劝回心转意呢,却不料是这个口吻。余罪无语地看着电话,实在怀疑二队那个集中营似地方,在他看来出来都是怪物,二冬兄弟那多好性子,进二队不到年也快成闷葫芦。
看,把车泊到边,摁上车窗,接听着这个肯定是情意绵绵电话:
“喂,早晨刚离开,这就想起来……”
“怎?不许想啊?”
“可以呀……哎呀,现在可是腰酸腿疼,早知道多睡天……啊?什?又要出任务,嗨,这不刚回来几天?”
余罪震惊,电话里听到林宇婧幽怨地说又要出任务,而此时距上次回来,刚过两周。不过任务就是任务,仅仅是告知下,而不是和他商量。不会儿余罪不大情愿地扣电话时,那幽怨味道仿佛独守空房小媳妇,猝来郁闷甚至把做成单生意好心情也给冲淡。
装起电话,到汾西老家,进市,车泊在贺阿姨家门口。他下车开后厢,袋子小米、袋子刚下枣子再加上核桃,搬东西时,他还是若有所思地想想张猛和厉佳媛初遇,真没想到,发展得这快,几个月已经到谈婚论嫁时候。上次在太原见到张猛正郁闷着,厉家要他入赘,张猛很不乐意,还是余罪劝句:倒插门就倒插呗,谁让你喜欢插人家姑娘涅?
劝是劝,可没想到倒插得这快,余罪想着想着,倒把自己想乐,这好事他巴不得发生自己身上涅。笑着搬着筐子,敲响贺阿姨家门,这时间估计贺阿姨还在店里,是贺阿姨家姑娘开门。快中午,这丫头揉着睡眼才从家里
发动车,上高速,驶往老家汾西方向,沿路没有眼前风景,却都是前夜罗裳轻解旖旎风光。他依然能感觉到那些激烈爱抚动作里透出来极度渴望,只不过每次都是春宵苦短,恩爱难长,转眼林宇婧身着警装,又是那位不苟言笑警司模样。
“他妈老子将来有往家庭煮夫发展倾向。”
驾车余罪,眼睛余光扫到车后大大小筐子箱子时,如此幽怨地自言自语句。
多点守家,就少点敬业,余所长此时慢慢发现,在其中平衡,相当难以把握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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