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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是仲夏天,不同城市、不同人、不同环境和心境,都在演绎着不同故事。
二队又流失位警员,许平秋知道消息还是像往常样喟叹好久,再崇高事业也敌不过柴米油盐,大多数流失队员都是因为这样那样生活问题。而且二队工作压力也确实大,在这里警员,年接触案子,可能比派出所片警辈子见过都多,每个人付出都是巨大。在走时候,不管是他、是市局主管刑侦苗局,还是作为队长邵万戈,都不会苛求。
“许处,去哪儿?”司机问,惊省车上坐着许处长。
下班时间,没说回家,却来五路上,许平秋回过神来,道:“哦,就到这儿。”
堵着,两眼如炬。张猛想逃,几次被堵住,堵得急,他强行撞开熊剑飞,飞奔着下楼,背后传来熊剑飞气急败坏地叫骂:“牲口,你个王八蛋,没卵子怂货。”
“张猛……”
“张猛……”
“张猛……”
声音回荡着,都是曾经亲如兄弟战友,他无颜回头。他逃啊,他逃得心慌意乱,他逃得面红耳赤。当他逃上巷口已经等很久车上,再回头时,他看到大院里,奔出来同学、同事,那急切地、那痛惜地,在看着他。
就到这儿?司机有点迷茫,这位刑侦上大处长,全省总队长,外面听起来威名赫赫,可呆久,发现他神经质时候很多。这不,许平秋干脆让停到路边,他下车,摆摆手打发着司机,看样子是想自己走走。
司机走,许平秋拍拍脑门,想想自己刚才想到哪儿,却是想不起来。他自嘲地笑笑,只觉得或许是年纪真越来越大,很多年前事记得很清楚,刚刚想却忘,难道这是要衰老迹象?
对,二队队员流失事,是张猛,他倒不惊奇于这个孩子攀上什土豪,只是有点惊讶,是市局局长王少峰亲自打电话安排。从公安上到司法上对这位副厅来说当然不算什难事,可单单注意这位小警员就像怪事。他思忖好久理不出头绪,干脆不去想,走到人行道上,倚着家不知名单位外墙,习惯性地点根烟,抽着,等人。
这是他从警多年来个习惯,在最早当刑警队长时,已经习惯于躲在暗处盯嫌疑人,包括自己人。用这种方式,他挑到很多优秀队员,因为只有在不刻意做作时候,才会反映出个人真实心态。
对,他又想起年多前,连夜追踪那拨跨校打群架坏小子……他笑,谁能想到,在那拨坏小子里,
那刻他突然想起这些年在起汗如雨下、在起摸爬滚打。
那刻他突然想起这短短年,和这些兄弟背靠背,哪怕是命悬发,哪怕是生死搏杀。
那刻,他突然心痛如绞,掩面而泣。
车走,开车是个女人,董韶军认识,羊头乡女村官,厉佳媛。
路虎,车号8188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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