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犯贱功、有病奖。”吴光宇呲笑着。
这些人损起人来,得把你损得无是处才会闭嘴。李逸风气得浑身哆嗦,不过打不过、骂不行、犯贱也处于下风,匹夫怒,也仅限拍着大腿气恼,噢,也不光气恼,他奔到余罪床前,恼不自胜地指着这帮数落他人告着状:“所长,他们欺负你属下,你看着办啊,你要不给作主……”
“就死给你看。”孙羿尖嗓子,替这位委屈像小媳妇样风少说。
李逸风拍脑门,颓然而坐:“气死。”
“走,不跟他们搭伙,桑拿去,洗洗涮涮搓搓,好好睡觉。咱们功臣不能这待遇不是?”余罪起身,句说得李逸风乐,三下五除二套上衣服裤子,嚷着李呆和拴羊跟上,然后这三位乡警真在余罪带领下准备走。
长愣下,忍着笑,摆手道:“卓队长,你负责处理啊。”
“是”卓力格图敬个礼,把领导送走,回头瞪着李逸风,那眼睛好毒,李逸风却是不服气,直道着:“真有虱子,卓队长,说你们也太不注意卫生……嗨嗨,怎走啦,你们走怎办涅?”
真就那走,哎哟把李逸风气得直想骂娘,可不在地头混又不怎敢,站会才发现外面冷得厉害,又急匆匆奔回去,嘭地关上门。屋里才睡两个小时,都被吓醒,张猛翻他眼又继续躺下,闭上眼嘴里咧咧骂句:“就你狗日事多。”
“至于吗?那虱子能咬死你?”孙羿道句。
“基层就这条件,你以为你家啊?卓队长容易,咱们睡觉他还得忙着,你还指责人家不讲卫生,你昨天跌粪堆里,还是人家给你找衣服。”吴光宇数落上。
听这好事,不去怎行。孙羿和吴光宇激灵都起来,穿上衣服陪着笑脸道歉,个要给乡警开车,个要给余所长开车门。董韶军没开,凑热闹上来问着,给大伙搓背总行吧?张猛也没落下,边穿边衣服边嚷着,也得去,得监督你们,免得你们思想境界不高犯错误。
群拥着出来,余罪笑着指众刑警对李逸风道:“逸风,看见没,当刑警就两个特点,是人贱,不值钱;二是狗脸,说变就变,你跟他们置什气。”
“就是嘛,余所长说
基层就这个样子,这里还不算最差,大家对此都抱着理解态度,可没人像李逸风这喷出来。就这李逸风还觉得委屈呢,直拍着大腿气不自胜地嚷着:“不能这样吧?啊,不能让功臣又吃苦又受罪,又流血又流泪吧。”
“你什时候流血?”董韶军异样地问。
“你看你看……抓个虱子,喝多少血呢。”李逸风夸张地道着,还真抓个,手上还残留着血。
“耶,因公负伤,这得授奖呢。”孙羿也给个夸张表情,不料李呆会错意,直问着:“虱子咬也算负伤?风少还被狗咬过呢?”
“真滴?那可真是大功臣。得授啥奖?”孙羿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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