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又是个久经考验对手啊。”邵万戈道,这时马秋林递给他另张纸,那纸上标注着几个特点。第是团伙作案,而且是多团伙大范围作案;第二,人员庞大,从制作原料、盗窃、接应、销赃,分属不同团伙;第三是这样团伙,有个灵魂人物,因为这种异地盗窃、异样销赃,能跨越几市手法,在盗窃案例中不多见;第四是主要及次要嫌疑人,应该有过前科;第五是,盗窃和销赃团伙和翼城专事经营牛肉生意商人有某种关系;第六是
咚……重重擂桌声音,吓邵万戈跳,他旋即听到马秋林爽朗笑声,这个时候,他也掩饰不住脸上喜色。
“马老,您今天气色相当不错啊。”邵万戈推门而入,正贴着关系标签马秋林回头笑道:“你气色,比更好。审讯进行什程度?”
“安泽这个盗窃团伙头目丁飞确定无疑,据镇川方面消息,每年消耗这种天香膏要有几千公斤,按这个计算呀,看偷牛不在少数……光丁飞家里就修两幢楼,他是当地有名富户。详细还在挖掘之中,通缉令已经申办。”邵万戈道,他看到在关系树顶端,仍然着空着个大大问号,说着说着走神,似乎在想着跟上马秋林侦破思路。
“他应该是个小头目,这是个层层递进式多层次组织……你看,制作原料、单售原料、然后拿上原料实施作案、而丁飞,是坐享其成,专事销赃,你试着想下,怎才把把这样个松散组织领导起来,让它高效运作呢?”马秋林道。
问到这个邵万戈抚抚脑袋笑,笑着道:“马老,您明显知道脑瓜不好使吗?要是个持枪逃犯对付他们还差不多。”
“他们可比持枪逃犯危害点也不逊色。”马秋林道,指着关系树道:“大致捋下,牛见山、杨静永伙,也就是羊头崖乡落网伙,他们属于最底层,属于直接实施作案;往上,就是以丁飞为代表这伙,他们手里有药物来源,而且有作案经验,只要把原料和经验传授给下面,开枝散叶,他直接可以由销赃坐收渔利;这次咱们赴镇川调查组中心开花,阴差阳错地抓到直接制贩药物嫌疑人,正说明,这儿就是全省盗窃大牲畜系列案件起源地,策划这个犯罪模式人,就在这里!”
“您是指阿尔斯楞交待那个人?李宏观?”邵万戈异样地问。
“对,这个人可能就是真正牛魔王。”马秋林道,递着几张技侦刚刚排查到信息。
邵万戈翻阅着,脸上喜色越来越甚,他知道这位慧眼如炬老人要挑出来东西,会有多大含金量。
李宏观,男,出生于镇川县,九l*s年生,八十年代在天镇示范牧场当过技术员,之后停薪留职下海,警务网中查不到记载。再次出现却是在广西,因为组织传销被当地公安局逮捕,服刑年零六个月,再之后,又销声匿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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