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你觉得不可能。”余罪道,开始把他灵光现想法说出来:“你算下时间,席改革到现在服刑三年零七个月,他在接触这种天香膏时候,是入狱前四个月……大规模、系列盗窃大牲畜案子,就发生在他入狱之后,你觉得这之间有什关联?”
“你所说恰恰证明,他和案子没有关联,否则不可能只有咱们来清查他过去。”董韶军道。
“错!这样想,假如这是系列盗牛案策划人,假如手里已经有这种配制出来天香膏,当在实施犯罪之前,需要准备什?”余罪反问道。
“人手?”吴光宇道,也加入进来。这不用说,肯定是人手,肯定是由小做到大。董韶军点点头,也认可,很可能这个案子嫌疑人数目要超乎想像。
“对,招募人手,首先想到是什人?”余罪问。
俩不会开车,这路,可尽是玩儿。
……
放下李逸风电话时候,余罪眼光还没有离开要查行政区图,刚刚从监狱出来,脑子里回想着还是和席改革所说话。
没错,席改革确实认识那种用于诱拐牛药物,行内冠之以个很好听名字叫“天香膏”。据他交待,是个牛贩子给他,而且把这个匪夷所思偷牛办法教给他。他曾经试用这玩意偷头牛犊,挺好用,据说这东西配制不易,包价格要买上百。不过之后没下文,他没有等到再见到那牛贩子,就因为偷羊被逮起来。所以这个事,被嫌疑人当秘密隐藏下来。那个牛贩子姓甚名谁他无从知道,只知道个绰号叫“老粪”,哪个字说不清,这家伙是文盲。仅限于认识钞票上字和写自己名字。
“停再回去。”余罪突然道,灵光现,想起什。
“有前科,在这行混过。”董韶军道
吴光宇刹车,看看已经快到国道路口,气着,这几天开车开得胳膊酸屁股疼,他不耐烦地道:“又怎?你可真难伺候,尼马这得跑到什时候,怪不得孙羿死活不跟你组。”
“那歇会儿。”余罪道,不过马上补充着:“会儿开着回去,可能今天咱们得住这儿。”
吴光宇骂咧咧句,下车抽烟,董韶军却是凑上来,直问着:“怎,席改革没交待清楚?还是你又有什发现?”
“发现个屁,就个绰号,你上哪儿找去?”吴光宇不屑地道。
“对,这个老粪不好找,可突然想到,席改革认识人中,很可能有咱们要找人。你们想想,不可能是老粪个人办得这事吧?而且他说,是老粪找上他,那老粪渠道何在?这是条可能被忽视线索。”余罪来个大胆猜测,下子把董韶军说愣。现在还壶水凉着呢,余罪倒想到很久以后事。抓到牛见山、朱宝刚伙是底层;翼城那边销赃还没有查清楚,几个露出来嫌疑人还没有眉目。这时候,居然直指主谋去,可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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