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。”嫌疑人弯腰,屁颠屁颠上来,以为还要认什东西。
不料余罪像是报复般伸手:“把烟还给。”
“啊?”嫌疑人气坏,换到消息,转眼又反悔。不过他不敢发作,乖乖地把拿到两包半烟放在桌上,忍气吞声地低头站着。
“看着,别他妈不服气,不是不给你,实在是你不值这多烟……只值那根。”余罪把烟拿到手里,瞪着嫌疑人,像是拌嘴般贬低着对方道:“还说他妈你是个高手,请教请教,连偷羊必备神器都不认识,装什大尾巴高手,滚蛋。”
“那是偷牛,不是偷羊。”嫌疑人被余罪表情刺激得终于有性子,出声纠正句。
董韶军听得又气又好笑,每每遇到嫌疑人,余罪都是这样,聊上半天和案情根本不相关作案手法,而每个嫌疑人所说办法,都有所差异。比如今天偷羊办法,还是首次听到。
支烟工夫,已经聊不少东西,余罪看董韶军眼,开始进入正题,董韶军话题转问着:“你干这行,应该听说过每年频发偷牛案吧?你们右玉县共发生过七起,被盗耕牛有67头,说说,这可是立功赎罪好机会。”
“哎哟,这个您不是第个问,真不知道,那牛不但不好偷,你就偷上也不好卖,般没人沾那玩意。”嫌疑人席改革苦着脸道。
这句话像真,不对,就是真,余罪从他脸上没有发现到试图隐瞒什痕迹。招招手,上来,认样东西。
东西在董韶军手里,是从羊头崖乡抓到那几个贼身上发现药膏类玩意,人闻着可不怎好。席改革捂鼻子,哎哟,股臭味。他苦着脸看着两位警察,不知道什意思?
纠正,余罪脸像被冻住,董韶军如遭电击,慢慢地回头,直勾勾起看上。
然后余罪笑,笑着盯着这位撒谎家伙。那家伙自知失言,张着豁牙嘴,慢慢地捂上嘴。他紧张地盯着警察,吓着。
“高手,来,警察是不计前嫌,对你这种高手从来都相当景仰滴,咱们从头开始。”
余罪乐,又把烟塞回到嫌疑人手里,客气地问上。这来
“认识这是什东西吗?”余罪重复着四天以来同句话,这是最关键句,在这个上面已经失望过很多次,看嫌疑人这样子,八成又得失望。
“这臭,什东西啊,不认识。”嫌疑人摇着头,捂着鼻子,坐回原处。
不但东西不认识,连那拍出来几张照片也不认识。而且这人说话很老实,董韶军宁愿相信这种已经服刑三年多,连起码人格尊严都不要货色。换句话说,他应该不敢说假话。更何况右玉离太原、翼城差着几百公里,认识可能性几乎没有。
董韶军叹气,失望到极点,又白来。
他刚收起东西,准备喊管教时候,余罪不经意看着嫌疑人摸着胸口那烟得意劲,突然来句:“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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