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得罚好多钱啊?”刘晌有点心疼地道,他估摸着,就给税务打点通、象征性罚点,数目也在少处。另个明显还没有踏入不在乎钱行列,不服气地道:“凭什呀?哪家能不收点散货?还违法经营,咱们市有合法经营吗?他们公安局、派出所,光在咱们几家店里打白条就有多少?”
“你猪脑子啊?人家执法说你合法,你才合法。人家要说你不合法,那你只能不合法。”
贺名贵道,掩饰不住是脸上丝愁绪。即便就是叱咤方,可以他能力,居然没有打听到贺府牛头宴合伙人秦海军和小舅子于向阳下落。他知道事情没有那容易解决,只能走步说步。
人到难时,可也只能想着自己窝里瓶瓶罐罐。刘晌看着贺名贵又发愁,提醒道:“老贺,你在公安上关系那广,能没个准信?”
“贺叔,他们要真封俩月场子,那可得赔姥姥家。您不能看着小辈遭殃您不管着吧?”徐胖子道,在这行当,直就是小辈自居。
没标志。”
“贺总,他们出来,往前进路上开,应该是去刘晌牛头宴饭店。”
“贺总,他在牛头宴饭店呆五分钟,刚离开,哦,应该是去税务局。”
“贺总……”
手机里不时地显示着前方发回来信息。
“哎呀,说你们不能都是光看着自己那亩三分,没点大局观念吧。好吧,给你们说实底……”贺名贵被这两位天天上门搅得不耐烦,直说着:“这种事有两种情况,种情况是不管让税务上查账啦、畜牧上查许可证、经侦上查非法经营,查着问题最好,慢处理更好,反正都在咱们地盘上,低头不见抬头见,咋也好说。可另种情况你们想过没有,让外来生打生往深里挖咱们,你们觉得能有好吗?你们以为不着急呀?海军和向阳现在都不
贺名贵放下电话,外围调查在他脑海里已经有个大概轮廓。这三天集中清查是刘晌、徐胖子屠宰场,不可能查不出问题来,可如果这些问题都在控制之中,或许就不是什问题。
他欠欠身子,端着水杯,金银花泡着金黄色茶水。他轻轻地放在嘴里抿口,实在有点上火,得喝点这玩意泄泄。
抬头时,正看到半山别墅外青郁郁万年青已经挂上红灿灿果果。春天要来,以往这个季节可是黄金季节,可今年,注定要惨淡。
“老贺,你可不能不管们啊。”个中年男人,凛然问着。鼻悬胆、阔海嘴、脖子上挂着条金链子,土豪标准装束。另个年纪稍小,寸发露着青青头皮,像土豪家小兄弟,也出声道:“贺叔,这声势这大,不会真出事吧?”
“呵呵,能出什事?”贺名贵笑笑,放下杯子,看着两位傻眼。他示意着少安毋躁,道:“不就点偷税漏税嘛,该交交呗。非法经营怎地?大不罚俩钱,等省城调查走,就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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