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藏不住话人,直问着张猛道:“猛哥,你不被停职吗?干嘛还受成这样,不回家过年。”
“呵呵,也不知道,不过就是放不下,再说,在学校除体育,哪样都是塌糊涂,除当警察抓人,其他也不会干呀。”张猛给个诚实眼神,听得李逸风又是同情心泛滥,直竖大拇指,评价就句:“还是猛哥实在,不像咱们所长,妈不懂装懂,让兄弟们跟上受罪。”
“呵呵,他这人有点邪,有时候也看不清他到底有谱没有。”张猛道。
“能有吗?肯定没有,这都多少天?”李逸风牢骚着,看张猛不信,又编排道:“还有前几天来那拨,你同事,不都窝在招待所没事吗?”
“有事也不会告诉你,刑警这行讲究是静如处子,动如脱兔,不干则矣,干就得钉成铁案,侦察得越充分,对后续工作越有利。你不懂就不要乱发牢骚,这事马老已经搬到援兵,很快就会有结果。”张猛道,不经意间,他身上也散发种让人钦佩铁血味道。
喀嚓张。
喀嚓,又是张。
李逸风扬着手,几乎是下意识地对着车窗拍照,车泊在马路边上,隔着不到十米距离是人行道,不过拍却是百米之外目标,屠宰场,准确地说是进出屠宰场车辆,更准确点说,从腊月二十九到正月初八,他直在干这活,干得风少快成植物人。
嚓,又支烟点上,张猛刚抽口,烟蓦地不见,侧头时,早已经夹到李逸风嘴上,他潇洒地抽口,弹着烟灰,不但不谢,看也没看张猛眼。
“嘿,小子,脾气还大啊。”张猛笑笑又自己点上支,这些日子和李逸风处得不错,连他也感觉这孩子除身上缺点多点,总体来说还是蛮不错。他抽着烟问着李逸风道:“已经不耐烦是吧?你们所长不是让你们回去吗?”
很可惜,是被停职。
更可惜是,同行不是不路,乡警李逸风没大明白,翻着眼睛斥着:“谁不懂?静如处子,动如脱裤,不光你们刑警,男人都这样。”
张猛眼凸下,以
“回去也没意思,爸管得严,还不如跟兄弟们块玩呢。”李逸风道。
“那你还郁闷什?”张猛道。
“能不郁闷?这都多少天,就让咱们围着屠宰场转悠,大过年吃方便面泡火腿肠,靠,这过得叫啥生活嘛。”李逸风牢骚出来,张猛笑着道:“习惯就好,经费就那点,顾住嘴就不错,们去年到福建解押嫌疑人,紧张得都几天没敢合眼。哪像现在,出来简直跟玩样。”
是啊,相比而言,这个偷牛案反倒轻松多,李逸风看张猛眼,私下里他也知道张猛背处分,到羊头崖乡散心来。平时就觉得这是个没什心眼憨货,不过这数日看猛哥盯得比他还辛苦,李逸风隐隐地有点同情感觉。
就是嘛,都停职反省,还这敬业,高尚到傻逼程度不多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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