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儿不明白?”马秋林笑着问。
“你看啊,第宗失牛,和第二宗失牛,发生时间相差天……第三宗案件你们打个伏击,而时间相差八天。奇怪地方就在于此,怎可能判断出准确发案时间、发案地点,就即便前期证据相当多,也不可能判断出这个发案时间呀?如果是撞
“根据们对被捕嫌疑人审讯,团伙带头牛见山,就是这个人……他交待,观音庄偷牛案是另伙干,带头是名绰号‘老七’嫌疑人所为,老七是他上家,偷牛就是跟他学。不过他们组织很严密,老七究竟姓甚名谁他不清楚,他们组织方式是,老七提供这种诱拐牛药物和饲草,甚至告诉他们去什地方下手,然后由下家组织人、车异地作案,得手后,他们在规定地点交货,直接把赃物变现。”
周文涓罗列着这两周在羊头崖乡收获,大量地形地貌照片、作案工具、车辆、人员,这行可谓收获颇丰,她明显地看到队长邵万戈脸上嘉许之意。这位队长,可很少夸人。
邵队长旁边坐是马秋林,和董韶军、周文涓起从羊头崖乡归来,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九,他记得就自己当警察时候也会在这个时间放下手头工作休息下,可是仍然按捺不住兴奋,和这帮后辈坐在二队会议室商讨着这个匪夷所思案子。
从粪便中确定失牛路线、步步揭开牛莫名其妙被盗案件,邵万戈蹙着眉头,看董韶军眼,他有点佩服许处眼光,那偏技侦技术许处都不放过,谁能想到还真派上用场。他打断汇报,问着董韶军道:“韶军,嫌疑人用于诱拐牛那些药物,分析出来吗?”
“暂时还没有,不过分离出来粗盐成分,还有类似镁成分……是矿物质合成成分,经过熬制,又好像加进植物类药物,像中药样,很难确定它准确构成。”董韶军客观地道,马秋林笑着插嘴:“这个可以先放放,很多行业都有不传之秘,比如砍手党麻药、飞针党迷药、毒贩熬制配方,都不会那容易外泄。”
“嫌疑人现在在哪儿?”邵万戈笑笑,换个话题。
“已经刑事拘留,暂未请捕,关押在县看守所,余所长意思是动静先不要搞得太大,等查查这拨贼上线再做打算。”周文涓道。
“那有结果吗?”邵万戈问,这是前天事,两天时间,他想应该差不多。
不料此话出口,董韶军眉头皱皱,有点懊丧地汇报:“也算是百密疏吧,据嫌疑人牛见山交待,他们交货地点就在二级路和国道交叉路口,当天抓捕时候动用村里二百多人,封路封三个多小时,恐怕这个上家已经被惊动。”
听这话,邵万戈明显有点失望,不过再想,乡警能干到这个水平,已经是很不错,他回头问着马秋林道:“马老,辛苦就不说……可这个案子还是没太闹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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