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静永发动着车,牛见山拍拍身上土,骨碌钻进车里,招手吼着大缸,这货放泡水,提着裤子上车拍门,兴奋地道:“实在是车太小啊,要不多整几头,能过个好年啦。”
“永娃……走吧。”牛见山示意着司机,回头看傻乐呵大缸,啪唧就是巴掌,咧咧着道:“知道咋当贼吗?要当得当个有长远眼光贼,你狗日次把村里偷完,谁还敢养牛?”
“那倒也是啊
且让这些证据自然地消失,无处可找,进牛肚子……呵呵,这东西再辅之以捧青贮饲料,意志再坚定牛也忍不住呐。这是有意识地控制下药量,否则诱拐群都没问题呀。”
“韶军,可能你又错,这不是青贮饲料……怪不得们从牧场没有查到可疑人。”戴着手套周文涓,用镊子夹起根细细草叶子,她递给董韶军,董韶军看之下眼睛睁圆,惊讶地道:“这是新鲜草叶?哇,邪门。”
是邪门,确实是新叶子,苜蓿草,浓郁青绿色,像新采摘不久,可偏偏现在是寒冬腊月天气。
“不得不承认,实际和推断出入还是相当大,错地方太多。”董韶军懊丧地道。现场发现,把前期不少推断都推翻,谁能想到这些偷牛贼居然有这多稀里古怪手法。
“你想过没有?为什这错推论,却给余罪个正确而且准确答案?”周文涓笑着问。
“对呀,没发现这货什时候有神探潜质。”董韶军有点酸酸地道,别人当神探估计他不意外,但意外如果发生在余罪身上,就让他觉得有点给这个称号抹黑。于是他更酸地来句:“就是神探,也不能用错条件,推出正确答案来吧……他是怎猜出案发时间和案发地点来呢?前几天可直在所里玩。”
周文涓忙着拍照,没有理会这句,她听出话里味道,不过,让她有种莫名骄傲,不是为自己,而是为别人。
此时出现个奇怪现象,取证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,似乎根本没准备翻过山梁;而指导员王镔已经带领着村青壮年乘着摩托车、三轮车、农用车沿村路飞速向乡外疾驰,他有点后悔没听所长安排,走时候所长布置个两头围堵,瓮中捉鳖计划,他觉得简直是扯蛋,不过现在看来,简直就神算。
另面,牵走牛牛见山和大缸,已经优哉游哉地下山,被牵牛仍然在扬着头,努力地去啃绳结上青草,跑得很快,却怎也啃不着。
从树间和灌木丛中小路下山,个简易土台子,车厢和土台子等高,杨静永放下车隔板,车里尚有层绿绿青草,牛被牵到车边时,个个兴奋得哞声叫,不用你赶,直接奔进车厢里啃上草棵。五头牛,车上还停着辆破摩托车,大缸朝着最后头牛屁股猛踹脚,当啷声合上车隔板,三个人有条不紊地拉着绳网,绳网上再覆着层帆布,结结实实把车斗掩盖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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