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意思是,你这个滋润样子,也是面具?”安嘉璐问。
“不是都不可能呀,那穷乡下,兜里干净、心里空虚,可能滋润吗?”余罪好诚恳地道,惹得安嘉璐笑几声。不过笑着时候,又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涩涩味道,昔日同学各奔东西,现在聚起也难,勉强聚起来,也是各有各烦心和郁闷,远不像学校里那单纯而快乐日子。
余罪以为安嘉璐又若有所思,他刚要问句话,瞥眼,却发现安嘉璐侧着头,痴痴地盯着他看,这下子惊得油门不稳,车咯噔下,余罪自嘲地笑着道:“安安,不能介个样子看啊,否则智商会急剧下降,血压以及心跳急剧升高。会让产生错误判断。”
开个玩笑,不过没人笑,车厢里安嘉璐轻轻地道:“其实你不必那样做,有很多解决办法,你那样做不但伤害自己,也会伤害大家……最起码让大家觉得这个世界是那黑暗。”
“你朗诵是谁格言,怎听着这耳熟。”余罪装糊涂。他知道是哪件事,可他不愿谈及那
帮,结果可不敢保证啊。”安嘉璐道,打断余罪教唆。余罪笑着点点头:“其实帮就好,不必在意什结果。”
“什意思?没结果不还是白忙活吗?”安嘉璐道。
“那句话怎说来着,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余罪道。
“你会不会用?那说得是两情相悦,李二冬对燕子是单相思。”安嘉璐给逗笑。
“没错,就这个意思,反正两情长久可能性不大,还不如找点朝朝暮暮安慰呢,省得他天到晚郁闷着。”余罪道。安嘉璐噗声又笑喷出来,她手指点点余罪,很不中意样子,余罪笑着直得瑟。
媒事方定,余罪看看时间,提醒着安嘉璐该回家,要不想回就给她开房去,听得安嘉璐羞红着脸,很不客气地脚尖踢余罪脚,踢完才发现好像撒娇发飙对象错。好在余罪根本不介意,屁颠屁颠去开车。
上车坐定,安嘉璐家在小栗原小区,距离这儿够远,车行驶在宽阔滨河大道上,前行不远,安嘉璐像是很少见到城市夜景般,开车窗,饶有兴致地赞叹着:“灯光真美啊。都记不清多长时间没有见到过。”
“就是空气不好,从乡下回来,马上感觉到这里简直就是毒气室。”余罪道。
“对——”安嘉璐回过头来,看看余罪,饶有兴致地问着:“说说你所长心得……上次碰到鼠标,还说你挺郁闷,不像啊,看着活得挺滋润。”
“咱们人生都是面具人生,都是戴着张面具活着,比如你,带着微笑面具,不管办护照什货色,你都得笑脸相迎,对吧?”余罪问。安嘉璐点头笑,那是,心里郁闷脸上也得笑着。余罪又说:“比如咱们大多数同学,现在已经戴上个威风面具,明明都是苦穷逼,还必须装出副牛逼人民警察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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