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不听指挥,反而教育别人听指挥,熊剑飞笑,正要反驳句,不料看到余罪很关心眼神时,他明白,余罪经历那件事,就是个很好教训。两人凝视间,熊剑飞点点头,说声谢谢,张猛却是问着:“哎,余儿,可听说,羊头崖那鬼地方,连撤好几任乡长、派出所长,你可别再犯贱,撤就拉倒。”
“还有乡党委书记和副乡长,去年火灾,捋到底,乡z.府就剩个干事。”李逸风道,这事是官场惯例,总要做出姿态来平息民愤和公论,于是那不疼不痒职位上小屁官,就责无旁贷地成替罪羊。
这说起来,其实到那地方挂职当个副所长,甚至要比市里当个普通民警还有不如,不过余罪无所谓,他笑着道:“已经不错,以为警服要被扒掉,谁知道反而升职,呵呵。”
“啥意思,哎,猛哥,啥意思这是?”李逸风不明白,问领导他肯定不说,问张猛,张猛也笑着,没说,熊剑飞却是斥句:“小屁孩,别多问。”
在这个环境里李逸风可是绝对弱势,他瞅熊剑飞那体型都有
到北郊五龙川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,这里是豆晓波工作地方,哥几个都没来过,没事张猛和熊剑飞凑着来,乡警李逸风自然是跟着。余罪驾车到门外就已经进不去,报名,验证件,还不许自己进去,要在门外等着。
“啥地方,规矩这大,比当兵时候军区大院看得还严。”李逸风不屑。
“你当过兵?”张猛脸不信,看着像个小豆芽狗少。
“那回头练练?”熊剑飞给个挑衅眼神。
“文艺兵,跳芭蕾舞,你们谁跟练练,就这样……”李逸风踮着脚,来两个天鹅动作,别说,他这人瘦个矮还真有模有样,惹得熊剑飞和张猛哈哈大笑,直说余所长带属下,怎和他般贱。
“哎,牲口,狗熊……说,你们俩干得咋样?”余罪没说笑,异样地问句。张猛拍着胸脯道,当然不错,熊剑飞也要补充句,不过看余罪那撇嘴眼神,话咽下去,好副欲说还休样子。
“啥意思?二位哥哥这威风,什咋样不咋样?”李逸风不懂,余罪把把他拉进边,掀熊剑飞衣服,哎哟,看得李逸风咯噔下子,铐子、手枪,就别在腰间,熊剑飞笑笑问着:“怎?羡慕?”
“羡慕个逑,悠着点啊,去年抓贩枪,们听说你们俩蠢货直接就冲进去?”余罪凛然问,那在他看来才是最不可思议事。
成功次当然是声名大噪,可不可能每次都有那好运气。熊剑飞讪笑着道:“脑袋热,就冲进去。呵呵,谁知道那几个货先被吓怂。”
“差点就生活不能自理。”张猛道,看来两人有隐情。他说,熊剑飞反而不敢接茬。余罪抓张猛肩膀,笑笑道:“你也是,该拉,就拉住他。有案子定听指挥,千万别逞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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