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哟……尼马这也太恐怖,就这点小事,都要成公敌啦。”
余罪跑得气喘吁吁,酒吓醒半,后面跟着熊猫眼李逸风,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着:“所长,咋办涅。”
“还能怎办?这说明人家姑娘根本对你点那意思也没有,不早说,就不去试。”余罪屁股坐下来,气忿地道,李逸风也坐下来,唉声叹气地道:“不你教,谁强谁去*?”
“问题是你不够强呀!?那好歹得有点基础才能发生*情……你是不是根本没上过女人,有这样吗,搞得像斗殴。”余罪火大地道。
“上过,谁说没有。”李逸风不服气地道,扬手得瑟着:“你打听打听去,县城五六家桑拿洗浴中心哪家没去过,上过多少自己都数不来。”
娘,冷不丁下楼梯不小心,吧唧摔个四脚朝天。虎妞飞奔而上,骑着人,揪着领子,吧唧吧唧来两个耳光,边打边骂着:“非礼老娘……你活腻歪你,信不信老娘今天阉你……”
说着吧唧吧唧又是几个耳光,听得院门外众乡警浑身直起鸡皮疙瘩,余罪指挥着:“快快,去帮忙呀。”众乡警个个畏难道:“所长,们不敢去,你去。”
废话不是,余罪哪敢去。刚刚鼓起勇气想救下属,却不料李逸风太不济事,抱着头哀求着:“别打别打……不是要来,们所长派来……”
余罪听自己露馅,掉头就跑。
厉佳媛听,气更甚,放开李逸风,寻着趁手武器,抄着门后根锹把,气势汹汹地奔出院门来。众乡警四散奔逃,她穿着高跟鞋个也没追上,生气地奔出派出所门口,用力地咚咚捅铁门通,还不解气,找块板砖,嘭唧,直把所长办玻璃给砸两块。
噗声,把余罪惊得凸眼喷气,愕然地看着李逸风,这家伙还没有他大,敢情已经是*货浪棍,他略思索便想通此节,知道狗少爹揍儿子所为何事。对,像这号惯于混迹娱乐场所,怕是对花前月下调调不甚解,谈恋爱方式还不如小姐服务项目来得熟悉。
“怎,所长?”李逸风看余罪张着大嘴,愕然样子,让他好难理解,说话,他委屈地看着余罪,想埋怨,又不敢埋怨。
真是高人呐,招教得,彻底玩完。
“没事
“王八蛋,你等着……敢调戏……”
嘭唧,又块玻璃碎。
“狗少,你王八蛋再让看见你,小心阉你。”
嘭唧,狗少车玻璃给砸。
动静太大,左邻右舍,大嫂大婶来群,厉村长是个有钱家闺女,当村官办实事也不少,最起码在妇女阶层还是有号召力。听狗少借酒撒疯去调戏村长,再听还是所长教唆,厉佳媛也是气急败坏,说着就流两眼泪,众婆娘齐齐指责这当警察真不东西,好说歹说把姑娘劝回老乡家。李呆又倒霉,他爹听说儿子参与这事,抄着儿臂粗木棒,找那个败门风逆子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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