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爸,县人武部部长……能把当人物?”余罪觉得夸大其词。
“啊,他说,凡能被从省城直接贬到这鬼地方,绝对是个人物。”李逸风道。
余罪正拿着杯子,被噎下,又放下,他尴尬地笑着,不管你是个什人,流言过后,都不像个人,成人物啦!
“余所,咱啥也不说,今天兄弟请客,给个面子,以后您老说东,不往西,
“进来吧,站着干什?警察条例学过没有,无故旷工十五天,可以提请清退。”余罪虎着脸扮领导,看这样,威胁已去,此时也发现,这个恶少内里还是个小孩心性,估计是爹护着娘惯着,还没来得及长大。
“所长,你不能这卑鄙吧?你都旷十几天没来,回头倒数不是啦?”李逸风大眼瞪小眼道,似乎觉得所长不该挑他这个毛病。余罪呃,是,没擦干净自己屁股,千万别说别人,他板着脸道:“是所长,你是所长?”
“您是……您是……”李逸风堆着笑进来,似乎没有发生过以前被打事,他殷勤地倒着水,恭敬地给所长放桌上,觍着脸笑着,那笑,像小光棍瞅到小娘子春光外泄般,怎看怎贼。余罪哭笑不得地问着:“你坐下,好好说话,今天是怎?”
“嗳,今天是专程来负荆请罪来。”李逸风坐着道,很郑重。余罪笑着问:“请罪倒是像,负荆呢?”
“呵呵,所长,咱们不重那形式,有这份心很重要,您说对吧?反正你也开除不,也惹不过你,咱们说和,您看如何?”李逸风兴致勃勃地道,向余罪伸出友好之手。
这是个典型软欺、硬怕,见横就趴下。余罪没理会,啪声合上夹子,扔,大马金刀地坐着,看着白白净净,眉清目秀小狗少,斟酌着这小子是不是又要变着花样害他。
“你不用这大戒心,其实这个月早把您是谁打听清楚。”李逸风自报着家门,去着余罪疑心,余罪异样地问:“是吗?”
“反扒队猎扒高手,个月抓上百个贼……最厉害是您那下子,把老贾家子都给折腾进去。姑妈他侄儿就在省城,晋原区法院,他听您这大名,直撇嘴,骂上,他骂说,你惹谁不能惹,惹反扒队那帮痞警,你找死啊,处级干部都栽他手里……不相信,说他不被袭警受害人吗,嗨他说,明白,这是个巧妙那什手法,也下子揍知道,您老是个人物啊。”李逸风景仰地口吻道着。
这是表扬还是贬低,余罪听得怪怪,反扒队集体脱离指挥,在省城警营中已经是另类,更何况那些不啻于打砸抢办案手法,早被同行嗤笑已久,那队里出来人,哪个都不好惹。可偏偏那是给他影响最深地方,就即便让他这位原队员评价,也无法用个简单褒贬定论。
李逸风看余罪这深沉,还以为自己说得不够,又加着料道:“爸也说,您绝对是个人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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