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活有余罪,死有余辜,不是吗?
似乎被余罪凶狠眼光灼到,惊恐地站在原地,像被人卡住脖子,两眼直凸,喘息深重。
“哦,这是小儿麻痹那位吧?”余罪又走两步,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围着这人打量着,那人紧张地看着余罪,哆嗦着道:“余警官,……”
暗地工作做不少,他知道面前这位恶警是谁,果真很恶,余罪转圈,嗤笑着道:“黄三真是瞎眼,养你这条白眼狼。”
“余警官,有话好说,是信远招投标代理公司经理,申均衡。”那人掏着名片,恭恭敬敬递给余罪。
余罪拿着名片,手指捻,扔飘飘而起,他嘴角抽,脸上肌肉颤着,就在申均衡觉得手足无措时候,呸声,他下意识地去抹脸,被余罪唾到脸上,就听余罪恶言道:“披上张人皮,你他妈也是个畜生,别犯老子手里。”
嚣张至极扬言,压得申钧衡尴尬地抚着脸,未敢招惹。他侧过头,走向楚慧婕,关切地叫着慧慧,却不料楚慧婕此时失魂落魄,对他恍若不识,只是痴痴地,傻傻地,跟在那个恶警背后,远远地看着。那恶警又回头恫吓着什,楚慧婕掩面而泣,不过又不死心地跟在恶警背后。
申钧衡摇摇头,上车走,他知道,最亲小师妹也不会原谅他。
没人注意到是,马秋林在暗处看很久,直看着众人皆走,他慢慢地踱步到黄三坟前,那复杂地盯着已成石碑故人。最龌龊和最高尚品格都在个人身上,都是以种犯罪形式流露出来,即便已成黄土,他仍然不知道该有句什样定论。
“黄三啊黄三,下辈子不从警,你莫作贼啊,你看到,都要遭报应。”
他喃喃地道着,手轻轻抚过石碑,黯然地沿着来路回去,在路上他斟酌着该对许平秋说句什,他本来想劝来着,可现在他又觉得没什可劝,个人活得畏畏缩缩、蝇营狗苟不难,可活出本真自己不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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