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同情,也很佩服他,相比而言,们有些地方比他下作得多。”马秋林直接道。
许平秋笑,究竟是怎回事他不准备深究,转着话题道:“那想请教另个案子,袭警案,嫌疑人贾原青,受害人余罪,你怎看?别告诉你不知道这件事,你们俩挺谈得来。”
“呵呵,依看嘛,受害人、嫌疑人主体倒置,似乎应该就是真相。”马秋林道,同样面无表情,心里根本没有什波动,似乎和他从警几十年经历格格不入。许平秋觉得自己找对人,这两人,在他看来是同类,是敢赌上全部身家孤注
“对,十三次,而且是接他出狱。”
“回头看过他案子,疑点很大。”
“对,严打时期,大部分案子疑点都很大。”
两人且行且说,不经意间许平秋回头,他看着马秋林平静眼波,很不解似,狐疑地问着:“那应该是个错判案子,你对此深感内疚?”
“案子虽然错判,可人却罪有应得,您说内疚,倒不觉得呀。”马秋林道。
,许平秋*笑笑,拉脸道:“想得美,要经费?线还不足呢,顾得上你们退二线玩?再说帮傻老头有什玩得?”
“看看,说什来着,当领导脸就变,等你退来找们……玩也不叫你。”又老头威胁上,众老头哈哈笑着,许平秋却是思路被打断,叫着马秋林道:“走走,马师傅,咱们外面说去,简直不能看见他们,见面就想着找事。”
马秋林笑着起身,在众老头哄笑中出办公室,掩上门时,马秋林笑着朝里面看眼,对许平秋道:“还别说啊,许处,工作辈子,还就这年多最省心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等退二线,也来和你们搭伙……商量商量钓鱼、郊游、爬山什,呵呵。”许平秋笑道,那感觉也确实像羡慕。
“许处,大老远来,有什事?别又是强拉进什专案组啊,脑神经真吃不消,现在听警报声也是睡不着,和逃犯差不多。”马秋林笑着自嘲道。
“那就好,这样话,们就可以谈谈。”许平秋道,像是谈话还很有选择性样。马秋林笑笑,他知道,长年在刑侦上泡着人,心性不比嫌疑人好琢磨多少,对于处理老贼黄三事,他相信,就即便放在许平秋手里,他也会这样做,甚至做得更卑鄙些。
“许处,您意思是……不是追责吧?”马秋林笑着回问。
“如果要追责,你怎说?”许平秋反问道。
“会堂而皇之地说,证据确凿,程序妥当。”马秋林道。
“如果私人谈话,你怎说?”许平秋又问。
“有点小事……对,你听说吗?黄解放没熬到审判下去,两天前去世。”许平秋头也不回地说道。
“听说。”
“那你应该知道比早吧?”
“早,当天去过医院。”
“你和这个人很熟?听说他坐监时,你每年都去看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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