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得多少钱呀?”
“哥,现在你还顾得上钱事?要钱能解决,这都是好事……”
兄弟俩密谋着,密谋很久,贾政询出来时,带着老婆直奔银行,而弟弟贾原青下楼后,没有像往常那样到挂着区z.府单位,而是打辆出租车,先行步到家会所,喝着下午茶,邀着该邀人来谈事来。
……
“怎办?余儿?”
没关系。”贾政询道,那地方生意做不下去还有点肉疼。
“那就暂且没事,哥你放宽点心。嗯……”贾原青说着话,目光闪烁,兄弟俩心意相通,贾政询侧头斥着老婆道:“去,你外面车上等……哭什哭?好像儿子不是亲生。”
老婆赌气似起身,抽泣着出去,老贾抹把额头,长叹声。他知道兄弟话里意思,说是暂且没事,那说不定后面就大,他叹着气问:“原青,你给交个实底,这次事情究竟有多大?”
“要是光劫走浩成,问题不算大;哪怕就捅是个协警,也是能解决……可哥,不是说你,你怎交待?怎敢把警察往死里捅?这事真不好处理。”贾原青苦着脸对长兄说。
“谁知道,你给找那几个不要命货。”贾政询道。
林小凤看着表,十五时四十分,反扒队兄弟来个七七八八,协警暂且不说,林小凤可是警队十几年老同志,她免不心里发慌。跨区执法、脱离指挥,这都不应该是个警察该干事,而对于大多数协警,根本没有这项权力。
“呸。”余罪吐嘴里烟屁股,恶狠狠地道:“还能怎办?端。”
要端目标就在眼前,个两亩大小院子,两层旧楼,北营这片比较荒凉,曾经是菜篮子工程地地方留下片连片大棚骨架,间或有这种大院子。即便有司机指认,谁能相信这里会是电单车销赃窝点,敲门敲半天,居然没人应声。
“你可想好,要是搞错,这身官衣得被扒。就即便搞对,处分也是挨定,讨不得好去。”林小凤道。面包车周围聚不少协警兄弟,听这话,倒也是实情,时激于义愤情有可原,可错路上越走越远,就有点不应该。不少人纷纷劝着余罪,却不料余罪阴着脸翻眼珠子道:“怕个鸟,开除老子当扒手去,不受这鸟气。……屁大点黑窝,砸他们太容易。”
“嗨,别打草惊蛇。”关琦山看余罪弯腰捡砖头块,吓跳。门没敲开,里面还不知道
“要命也不会干那事呀?以为又是你生意上事……怎敢和警察对着干?”贾原青也是头疼不已。
“算,反正后悔药没地方买去,你就说吧,怎办?”哥哥又道。
“砸钱吧,还能怎办?”弟弟说。
“给支队送,得多少?”哥哥道。
“不光支队,还得找雇主……这个捅警察凶手必须抓到,这是老魏给透消息,能早抓不能迟抓,否则让警察查到你头上,就不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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