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这傻娘们,又要挨宰。”余罪心里暗道着,不过被林宇婧那肃穆表情感染,实在不愿意破坏她心情。换下身警服林姐,仍然褪不尽那种飒爽气质,短短马尾、线条硬朗脸庞,在肃穆时候,那虔诚样子,又多几分恬静,把余罪看痴。
心情总是免不被破坏,林宇婧起身时,那黄衣僧人再稽首:“女施主,香钱三百。”
“啊!?”林宇婧愣,气着,不过看周遭众人异样目光,她按捺下,掏着钱包,不料腕子被捉住,有人闪身在他面前
太原市景区不算多,不过当余罪问林宇婧去哪儿时,才发现这位生在长在本市林姐姐,居然只去过动物园和碑林,还没有他这个外地人上学时翘课去过地方多。嗤笑番,连林宇婧也有点羞于启齿,没怎刻意地去选地方,就选离坞城路最近双塔寺。
插科、打诨、欢声、笑语,脱下警服、换上便衣、关掉手机,轻快驾着车,听着余罪说着反扒队趣事,眼望去川流不息行人车辆,那心境果真又是番情景。
佛珠、小卡、佛像、玉佩,寺前像集市,两个人牵着手挨着摊点走过,林宇婧对于很多事免不好奇,警营里单调色彩、枯燥工作,哪有市井里这些抑扬顿挫吆喝,以及形色各样人讨价还价有意思呢?
在个摊点上发愣时,冷不丁余罪不见,她回头时,甚至紧张下下,四下张望。她个子很高,也看得更远,不过没有发现余罪,肩上被人拍下时,蓦地回头,嘴边伸来个异物,她紧张,差点下意识地防守反击。
是串芝麻糖葫芦,她笑着接下,看着余罪:“去哪儿?”
“去那儿。”余罪指,个老式糖葫芦摊。
“你以前来这儿玩过?”林宇婧问道。
“啊,闲没事,几个人约上,从滨河路跑到这儿,再跑回去,天时间就打发。”余罪道,那严肃表情绝不是假话,能闲到这程度,又把林宇婧逗笑。她拿着糖葫芦,却不知道该不该像普通人那样毫无形象地放到嘴里大嚼,偷偷地看余罪眼,他就那啃着,于是她也尝试着,小心翼翼地咬口,很软、很粘,不过很甜,下子能甜到心里那种感觉。
寺不大不小,对于文化底子并不深观者,顶多能看到高耸塔尖和磨盘大青石台阶赞叹番。这里人流都向内院大雄宝殿汇聚着,两人信步也跟着人群进去,那里开发得不错,金光熠熠佛身肃穆庄重,堂前满炉香火烟雾缭绕,轻柔明快佛吟充斥于耳。林宇婧仿佛顿有所感似,要学着那些香客在佛前叩次首、烧炷香。
有黄衣袈裟僧人在稽着首,向香客们分发着香枝,余罪拦也不及,林宇婧已经接过几枝粗大香枝,燃起来,恭恭敬敬地插在香炉中,听着知客僧如同咒语吟唱,她恭恭敬敬地磕三个头,双手合十,不知道默祷着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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