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,靠,这家伙升级,不偷东西,改偷人。真勾搭上,可要坏事。”鼠标道。
“有你屁事。”李二冬道。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细妹子大老远来太原找,多亏安安帮忙才有落脚地,多亏解冰出面才找个临时工作。他们俩都是恩人,总不能余儿去撬人家墙脚吧?”鼠标道,脸红耳赤,豪侠之情迸发,痛不欲生地道:“他就勾搭老婆,也不能勾搭恩人相好啊。”
来文和李二冬噗噗喷笑,俩人伏着头,笑得浑身直颤,就在鼠标心急火燎拿出电
对来文道:“来记者,不是不告诉你,就告诉你,你也不信;你就相信,你也没治。反正铁板钉钉,罪名坐实,就再说什,也无济于事。”
“哇,不能吧,这点事,难道还有黑幕?”来文不相信。以常理推断,圆满解决,又是市局主动邀请报道,肯定都是正能量很足案子。
“要不余儿能气成那样,好几天没上班,他郁闷呀,无法伸张正义;他痛苦呀,凶手逍遥法外;他难受呀,本来很牛逼,没想到掉地上摔成傻逼……其实呀,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,比如,们几个……”鼠标说得抑扬顿挫,但没有实质性内容,听上去更像笑话,来文咯咯笑着不信,不经意间,她发现鼠标表情僵硬,似乎看到让他恐惧事。
她回头,顺着鼠标视线看,只看到个女人,鼠标却是忙不迭地起身倒饮料,迷糊,倒成酒,嘴里不停地说着。来文已经解这几个人,越是这样,越说明有问题,他是吸引你注意力。于是她没理鼠标,回头看着,下子她视线凝滞,李二冬端着酒杯侧头,冷不丁看到真相时,噗声,惊得口酒全吐到自己裤子上。
是余罪,正和个漂亮姑娘相对而坐,在玩着他常玩那手,拿着硬币,在手背上旋转着,不得不承认那家伙这手玩得越来越好,把姑娘惊讶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但真正惊讶是鼠标和李二冬,因为斜对面人,居然是:安嘉璐!
“这就是你们说痛苦、难受,以及郁闷余罪?”来文笑着回头问着那俩。那俩面面相觑,有口难开,来文取笑着道:“借用你们二位话讲,谎言最高境界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,今天不会碰上最高境界吧?”
完,把两人全盘否定,路上解释不少余罪来不原因,可谁知道,这货哪儿不能去,非来同个饭店撞面呀?
“这个……纯属意外啊,哎二冬,他俩怎腻歪上?”鼠标异样地问,很上心。来文问是谁,鼠标解释说是警校同学,李二冬唯恐天下不乱,小声道:“腻歪不很正常嘛,你不常说,同学相会,能睡就睡。”
“就说说,瞎扯淡你也当真。”鼠标道。
“可余儿向来行大于言,说不定真勾搭上,你没发现他天天苦练硬币绝技吗?现在才知道主要用途是什,勾搭妞时候,很有用处。”李二冬羡慕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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