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怎他个人去?”片警不解道。
“玩这个,他是高手。”骆家龙笑着道。
鼠标这张时时带着笑意脸天生有市井气息,挤到人跟前,发现是桌子捉对玩斗地主,筹码不大,块两块玩,见炸弹翻番。目标吕长树就在,头发快掉光,嘴往外凸,门牙缺颗,缺牙地方正好叼根烟,他乐滋滋看着面前堆着小票,换几茬人,差不多都给他递零花钱。
“来,来……陪老爷子玩两把。”鼠标瞅个换人空,钻进去。两个人是玩牌技,三个人是打配合,鼠标抢着洗牌,切牌,按规矩上来新人搬牌,请庄家先起,边起牌,鼠标边客气恭维着吕长树道:“老爷子,您玩得真不赖啊,这样吧……玩大点,报牌百,见炸弹翻番怎样?就玩两把,钱搁这儿。”
都是在市井苦中找乐爷们,跟着鼠标起哄,老头自然是挂不住脸,慢条斯理道:“玩就玩,想当年,爷把千都玩过。”
样,晚景都不怎好。到派出所找到片警,摸到情况,这位吕长树被判十五年,服刑十年出狱,那是十年前事,不过后来又犯事,老老,居然犯个猥亵幼女罪,又被判六年。屈指算算,三年多前出狱老人家,青春全部用来以身试法。
“咦,这是个极品呀,五十多还犯这事进去。”贯底线不高鼠标都看不入眼。
“就是啊,这百把块钱就能解决问题,至于用六年来换吗?”李二冬也不理解。
不过两人话惹得派出所片警哧哧直笑,余罪对此人却是皱皱眉头,评价句:“老杜好歹还有点节操,这个绝对是渣到极点,好不好打交道。”
“可能好嘛?们片区这号人都是重点监控对象,这老家伙今年六十吧,还是什都干,不是捧个罐子碰瓷,就是和帮小痞子设赌,还没法抓,你这头抓,那头看守所就放,过不几天又回来。”片警道,很伤脑筋个人渣。
“那是,看您老就不是凡人。”鼠标竖着大拇指,夸奖着。
此时已经起牌完毕,在鼠标看来,吕长树也算是个老手,最起码起
“怎可能随便放呢?”李二冬不解。
“那大年纪,看守所要他干什,有个灾有个病,还得管着,住养老院呀?”鼠标道。
这个话题又引起不少讨论,基层就能看到这种无家无业无依无靠,混辈子,就指着警察给抓进去,国家给养老送终呢,现在看守所和劳改队也学精,你抓……切,不要,直接给打发出去,你不办监外执行也不行,你长住让国家给你养老,你想得美。
没办法,人家活到这种连自己都不在乎份上,别人就不得不在乎人家。
到,片警指着文化小广场个人堆,围着圈人在玩扑克牌呢。哦,今天没干坏事,敢情是休闲娱乐着呢,帮子糙爷们挤堆,余罪没说话,回头看着鼠标笑笑。鼠标搓搓手,直接拉开门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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