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极损,气得毛大广目眦尽裂,你……你……说着就要拼老命,马鹏手快,手托着嫌疑人瞪着眼:“老实点。”
没治,老嫌疑人气得头发懵,眼冒星,无计可施,此时才是真正大势已去,只凭着股血气支撑着。却不料余罪歪眉斜眼,贱贱地笑着,拍拍老贼肩膀道:“送你句吉言啊,社会主义好,z.府来养老……觉得您还是靠z.府合适,要不这多财产
头,都是江湖漂,在面前玩障眼法没用,箱子里什也没有,你把棺材本藏哪儿?”
毛大广肩耸耸,很不自然,他看不到对方表情,无从判断,而余罪摸着他手,感觉到微微战栗,他瞬间笑,招手叫着马鹏,指道:“搜!”
哇,居然有夹带,似乎不太可能,进局子里第件事就是仔细搜过,以防有违禁物。
孙天鸣愣神工夫,马鹏和余罪已经摸上,从脖子里摸到脚跟,余罪手快,解把老头腰带抽。林宇婧眉头皱,觉得有点过,马鹏细细地搜完,摇摇头,要在特警眼皮下藏东西不那容易,衣服缝几乎是摸过去。余罪拿着皮带,细细折过,伸手,拿刀来,接过马鹏递钥匙刀,把皮带割开内层,从里边找到片薄薄刀片。还不死心,把皮带扣撬开,马鹏下子惊住,皮带扣里,居然有块黄澄澄东西。
“应急刀、救命钱。嘿嘿,老江湖手法啊。”余罪笑着道。东西放在桌上,又回头看毛大广,毛大广此时像是已经大势已去,胸口起伏着,那是股怒气难平景象。余罪更损,捏着老头嘴,把牙口瞧瞧,生怕这家伙在嘴里藏东西似。
其他人可惊讶,没想到还能有这种法门,各自面面相觑着,谁能料到,貌似风烛残年老人,身上居然藏着这多鬼蜮伎俩。
还没完,余罪拉着马鹏让扶着人,自己躬下身,直接把老头皮鞋给扒,扒完他扬着鞋,盯着老嫌疑人,见他眉毛颤颤,余罪轻蔑笑道:“棺材本吃不进肚子里,应该在你身上吧。那点可不够埋你这把老骨头。”
哧哧拉拉把鞋子划,面上没有,余罪费力撬开鞋底层,黑乎乎鞋底钢板,他在手里掂掂,又撬出来另块,抬头看着毛大广,毛大广阵眩晕,差点头栽倒。马鹏赶紧扶着,众人面面相觑,却不知这是个什情况。
余罪知道找对,这些老江湖法门曾经在狱中听说过,这些救命东西就在身上最不起眼地方。他蹭蹭蹭在预审室水泥地上磨,众人眼睛齐齐往下掉,黄澄澄地片,另块磨,也是黄澄澄片,居然是黄金,这两块衬底,怕是值个二十万。
“这个巨额财产你要说不清来源,有你受啊……真以为钉不住你?给你两个选择,老实交待,认罪服法,去监狱里养老去;第二种,不交待拉倒,出去你也成穷光蛋,这大年纪,从头创业,继续扒窃。很难啊,老头。”余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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