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小营路……营盘胡同,那小子饿极,钻胡同里吃馄饨。”步话里传来鼠标声音。
“盯紧喽。”余罪道。放下步话,紧跟着摸出部手机,部很破手机,骆家龙笑话他,至于穷成这样子嘛,现在交话费都送手机呢,余罪嗤声,亮着手机不屑道,你说还送话费,这可不掏钱,而且是摸乔六根身上手机,你觉得还破吗?
哇,把骆家龙吓住,余罪翻查着手机,除黄短信,就是小广告,翻着通讯录,对比着骆家龙查到联系方式,编辑个短信,开始疯狂地群发:
兄弟,在营盘胡同,赶紧来,拉兄弟把,实在混不下去。
骆家龙皱眉头,这拙劣办法,他实在怀疑可行性,他狐疑地问着:“这行吗?”
“这才是有理想有追求贼,除个目标,其余都抛舍下。”余罪笑着道,又是怪腔怪调评价,这次林宇婧发现余罪说得很严肃,并没有玩笑味道,那要呵斥话,生生地咽回去。她看着专心致志余罪,又看看那个监拍下画面,有点不解,问着道:“看出什来?”
“看呐,这种人好对付,想法子在精神上或者在他专业领域打垮他,他就蹶不振,你没发现吗?他虽然是贼头,可他不具备做贼条件。”余罪道,他看到在小小旧式院落里,徘徊着个孤独残疾老头,头杂毛、满脸风霜,拖着条残腿,能支持他精神支柱还有什?
“你是指……他身体条件?”林宇婧问。
“嗯,作为罪犯,这个年龄应该对物质生活需求减弱,如果仍然继续犯案,可说明他所做事能给他某种精神上愉悦。”余罪道。
“不劳而获,自然就是种愉悦。”骆家龙笑着道。
“他们反正也找不着,就不信,没人去试试。”
余罪笑着道,有时候越拙劣手段越管用。骆家龙可没想到,给乔小瑞塞东西栽赃,余罪还顺手把人家手机给摸,半晌他才奇怪地问着林宇婧和余罪:
“余儿,你说偷东西叫贼,可连贼都被
“也算是,不过觉得更大愉悦来自于,能站在警察对立面,给他们制造麻烦,看着他们忙成团,无所获,那是种智商上优越感……不信吗?比如现在,们看他愁得乱转,是不是觉得有种愉悦感呢?”余罪问。
这个透着促狭论调无从证实,不过也差不到哪儿,现在骆家龙对于余罪手法可算是佩服至极,他蹲下来,好奇道:“那接下来怎办?快天黑。你没忘吧,还有两天,可刑警队那边,点证据也没有。”
“有个棋子得好好用用,用好,就是最直接证据。”余罪笑道。
“乔小瑞?怎用?”骆家龙反应过来,自然是用那个被设局诬成“反水”贼,他现在恐怕是疲于奔命。
“把他变成弃子,然后证据就来。”余罪笑道,摸着步话,呼叫着:“鼠标……人在哪儿,回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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