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今天跑不,就在偷走刹那,路左路右,几个方向奔着反扒队员,叫嚣着冲上来,路面上行车嘎嘎刹车。那贼慌不择路,扔下车就跑,差点被汽车撞,从自行车跑过盲人道,在冬青丛里奔着,直跑出几十米,来文几乎看到余罪在远处像个闲人样,不时地调整着方向。
近,更近,像个路人样慢踱着余罪蓦地发力,腾空而起,腿甩在逃跑贼身上,那贼像截木桩,骨碌碌滚在地上,随后追上来,摁着反铐,拎起来。
“这是个老手,偷不止辆,否则手不会这快……有前科,突审下,问问销赃地。”
余罪说着,几位队员押着人,分开围观群众走。这些日子,周边不少商户已经习惯看到这个场面,纷纷鼓掌,还有恨贼入骨三分,跟在后面踹,边踹边骂:“老子在这条街上就丢四辆车……肯定是你们这帮狗日干。”
人群攘熙着,簇拥着,看着偷车贼被带上后来警车,又是纷纷议论。这时候才有人想起,这条貌似平静
向,不以为然道:“这家伙魔怔,逮着贼就问那个女贼下落。”
来文笑,鼠标漏嘴藏不住有关余罪和女贼糗事,她笑着道:“其实这是种执著,就像高手阴沟里翻船样,很难咽下这口气而已,并不是非找到这个女贼。”
“对,他确实挺执著,谁要骂他句,他得还回十句来。”鼠标道,又和李二冬浮大口,李二冬撇着嘴巴道:“这叫君子报仇,从早到晚。上学时候他就和牲口打架,就他那体格,牲口愣是干不过他……甭看牲口现在线刑警,碰上余儿,他照样得吃亏。”
来文又笑,在这里听不到相互尊敬语言,都是绰号,而这帮子人,几乎是清色糙爷们,句话不对骂娘,两句话不入耳拔拳相向,好起来亲如兄弟,喝多又哭又闹。不得不承认,这些大小光棍世界,是她没有见到过精彩。
“4号,注意……宏达手机超市门口,花衬衫,背后藏着液压钳。”
步话响,鼠标和李二冬扔酒瓶,往左侧看,监视车停在路牙后不起眼地方,能看到百余米外商场外景象,隔着这远,看不真切。
“真他妈邪,余儿简直和贼是家。”李二冬抄着武器,奔出去。鼠标在背后跟着,顺手拎着铐子,这几日练得愈发出奇,余罪像如有神助般,只要是贼,只要经过他视线范围,像有心灵感应般,立时会被报出来。
来文悄悄地架起摄像机,在镜头范围内,有十二个队员,坞城路整个条街,连续多日反扒队高压态势,几乎快被荡涤清,有时候顺便抓起这些过路贼。
她调试着镜头,慢慢清晰,她看到个花格子衬衫小年轻,左顾右盼着,估计是寻思着可下手,转眼,从腰里抽出来液压钳子,迅速剪断电单车锁具,接线,飞跨,呜声跑。
这贼呀,利索得很,顶多三五秒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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