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程不远,到时候已经九点,车停在路边,余罪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,直钻到车座里,出言就道:“找个僻静地方,商量下,今儿抓几个试试。”
“啊?你抓?”鼠标异样地问。
“啊,抓。不过得你们帮忙?”余罪道。
“大毛和洋姜友情协助来,听他们。”李二冬道。
“啧,别添乱,用办法抓,绝对比你们有效。大毛,谢谢啊,正好,有个想法,你给参谋参谋,拐进胡同后面说。”余罪道着,此时李二冬才注意到,他手里提大黑袋子,满满袋。好奇地问着什,余罪没说,等到地方,车停,前面人回过头来,余罪撑袋子,吓众人跳。
标,这事也不能全怨你们……敢在珠宝、大型商厦扒窃,般都是高手,那号贼呀,般抓不着,那天被窃走失主那条项链价值八万多,就这桩,够作案蹲几年大狱……你们想啊,这号贼如果都让咱们轻易抓到,要派出所和刑警队就没什用。”
“话是这样说,可要传,就成反扒队员被个女扒手打,脸上挂不住不是?”李二冬道。
这事包不住,失主报案,随后派出所向反扒队核实,鼠标和李二冬恰巧又是目击,情况问,案子破不,笑话就传开来。
“那有什?这算轻,咱们反扒队有时候碰上凶点流窜作案,你亮铐子他亮刀,被捅伤不在少数,每年都要有意外。这活计不好干啊。”大毛忧郁地道着,有些事就是你越想干好,心里羁绊越多。
鼠标和李二冬又相视眼,两人看着队里这位骨干,老大个子,佝偻着腰,脸上和队长样,永远带着那种忧虑表情,就像个三餐难继、立业无着苦逼,谁能想到这是位年要抓上几十名扒手反扒名人?
钱夹,满满全是钱夹……
路上,又是絮叨着反扒队种种之事,其实这部门成立时间并不长,属于个偏门警种,或者说不属于个单列警种,只是因为扒手太多,治安压力大,应劫而建个部门,招收大多数队员半多以上是协警,另小半,是派出所、分局各项业务实在提不起来冗员。说到这儿大毛就问,窝好久问题,那就是:你们俩犯什错,怎好好刚入籍刑警,给调反扒队?
“啊?们没犯错啊?自愿来。”李二冬傻眼。
鼠标咬着下嘴唇不吭声,他突然想起句名言:该傻逼时候毫不含糊。这用来笑话别人话,现在他觉得是对自己真实写照,想起兴高采烈来反扒报到那劲道,实在难以表述。
“那余罪呢?也是自愿来?”洋姜问。
“完,早该想到,余儿这家伙到哪儿也是倒霉蛋蛋,跟着他没好去处。”鼠标恍然,他想起来,刚分配时候就知道余罪三天两头旷工请假,能给他调工作,怕是不会有好事。这说,其余几人都笑,说起来余儿够倒霉,刚进门就成笑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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