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,就听得刘队在嚷上:“小军,这大会审下来没有?这是反扒队,不是迎宾队,对他还客气什?”嚷着,凶着,进小黑屋,噼里啪啦咚,很悦耳声音,然后传来毛贼亢奋似男高音:
“哦……哟,大哥,真就偷过这个钱包,共才二十块钱……你们不能看老实,就老跟过不去呀。”
余罪收回眼光,笑,鼠标却是不放心道:“这就让咱们上岗,是不是快点?”
“就抓个贼嘛,又没什技术含量。”余罪道。李二冬却是担心地道:“那要抓
涅。
“哎,说对,贼也有贼江湖,以前讲盗亦有盗,很多贼呀,仅仅是被逼得走投无路,进而铤而走险,所以定程度还是讲点江湖道义,比如扶危助困,比如老弱病残四不偷,比如金盆洗手等等等等……可现在这个江湖呀,乱套,跟他妈社会样,越来越不像话,想钱都想疯,是人不是个人,都敢出来顶贼这个名头……不是笑话现在这些毛贼,往前数二十年,就这水平,得被群众当街打残。”
刘星星队长说着,似乎在潜台词里对“贼”这个称呼并不是十分排斥。他又讲着最难管种贼,就是那种趁过年过节哄而来盲流,手法越来越下作,偷不着就明抢,抢不着就哄抢,有时候连偷带抢还顺便劫个色。个个急红眼,别说偷钱,连居民区地下室那些大米、白面、豆油都不放过,恰恰是这类平时为民、节时做盗,最难控制,危害也最大。
镊子流、划刀流、技术流、还有流窜,几大类大致说,两支烟抽得只剩烟屁股,刘队长起身:“就这样,你们回去好好消化消化,明儿给你们仨就组个小组,然后给你们划个区域。都是警校出来,上手肯定快。”
三个人正兴高采烈看着,听懵,面面相觑,鼠标问着:“这就学完?”
“啊,你还想学什?怎抓人不用教吧,警校没教过?”刘队长奇怪地问。
“哦,们岗前培训,就这天?”余罪也奇怪,岗位培训,到其他警种,没有大半年你熟悉不。
“本来应该多安排几天,忙呀……啊,就这样,熟悉熟悉,赶紧上岗,快到十啊,到节假日,那他妈可是毛贼总动员,光天游客报案就得有百八十例,咱们队每人每天平均抓八个毛贼都不够数。对,你们中间,选个组长……谁来当。”刘队长问着,看着三个,鼠标和李二冬,不约而同地从不同方向指着余罪,队长拍板,指余罪道:“就你……这卖相不错,像个走江湖。”
说,鼠标和李二冬吃吃笑,气得余罪干瞪眼,刘星星队长走几步,想起什来又安置着:“对,你们仨卖相都不错,是这块料,回头和队里都见个面,别让自己人把你们仨当贼抓。”
鼠标和李二冬脸色凛,蔫,余罪看李二冬尖嘴猴腮那德性,满面贼相,却是忍俊不禁地呵呵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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